“什么恶心?”
萧闻笙睨了她一眼,好像在说,刚还说你不笨又犯蠢。
“萧启东,姜临蕖,乃至是老太太都非常恶心。”萧闻笙提及这些人事,眼中漫着浓郁的憎恶,“可是我没办法改变亦或是解决掉他们。”
解决?
沈静好脑中冒出个大胆又吓人的想法,还没宣之于口耳旁便传来他阴恻恻的声音……
“因此要是有个人可以替我面对这一切,乃至是解决掉这一切岂非非常好。”
沈静好脑中猛然记起自己之前做的那梦,心中一震,形色微讶:“闻笙,是你有意分裂出的?”
萧闻笙转头邪魅一笑,一点也不犹疑的承认了,“自然。”
简单的二字听的沈静好心惊肉跳,恶意遍体,脑中涌起无数纷杂的想法,如同一团被搞乱的毛线,找不到头。
“只是他太没有用了,我给了他这样长时间居然连这点事都办不好,实在是一个废物。”声音中满载着轻蔑跟鄙夷。
沈静好呼吸都要屏住,眼睫下黑白明明的瞳孔倒映他精致又冷淡的五官,暗吞下,轻缓说:“韩容音讲过大部分的人格分裂都会有反社会,你刻意叫自己有人格分裂,将身体的控制权给闻笙。
这样即使他做出任何事,只要你出来证实是人格分裂,属于精神疾病便能减轻刑罚乃至是免责。”
萧闻笙深幽的眼睛跳跃兴奋看着她,薄唇含笑缄默不语。
沈静好继续说:“但你想不到闻笙没反社会,
他是情感障碍,因此你等的不耐烦,选择自己动手。”
“先是萧启东,而后是姜临蕖,最后是姜寿红。”
这些都是她的揣测,没任何的证据,但是看见他淡定的形色,沈静好就晓得自个的揣测只怕真的。
这一切都是他搞出的,全都是他的阴谋。
“众所皆知萧启东是给武徽因捅死的,和我没关系!”他眯眼在笑,却看的沈静好毛骨悚然。
“至于姜临蕖跟姜寿红便更不关我的事了。”
沈静好从口袋中拿出手机扔在床上,目光直愣愣的看着他,“没录音,没录像,这里唯有我们两人,即使是你承认,我也没任何证据控告你。”
声音停住,深吸气,说:“萧九儿,你跟我说,是不是你做的?”
他低眼见了眼床上黑屏的手机,又望向形色紧绷的沈静好,说:“是或不是非常重要不?”
沈静好眼中拂过一点失落,他的戒备心非常强,即使没录音录像也不松口。
“这些你都不想承认行,那你是不是可以跟我说,我在卫生间跌倒,险些被车撞,乃至坠海险些死掉这些都和你有关,对不对!”
这些萧闻笙倒没否认,嘴唇轻勾,毫无歉意的口气说:“要怪便只可以怪他太贪心,居然妄想和我争。”
“我既然能制造出他,当然也可以杀死他!”
冰凉的声音阴森的如从地狱传来,而他则是从地狱中来的撒旦,带着满身邪恶降临人世。
沈静好的心像是要被什么刺穿,眼眶发热,有啥在钻来钻去,贝齿咬唇,“因此……你拿我威胁他,叫他心甘情愿的给你们。”
‘杀死’二字太过残酷,到嘴边怎也讲不出口。
萧闻笙捕捉到她眼中的红丝,胸腔莫明的沉闷,
俊美的脸面上涌上不耐烦,“是又怎样!既然他已没了任何利用价值,消失也是理所应当。”
沈静好的心如同万箭穿心的在痛,而眼前这男的又叫她恶寒遍体。
到底是怎样的一人才可以这样恶毒,这样残酷无情,想出这样阴险办法行恶!
萧闻笙看着她单薄的身体像是发抖,不仅没半点羞愧还扬起嘴唇笑说:“你怕了?”
赏心悦目的神情好像是在欣赏画。
沈静好暗暗深吸气几口气,努力压下恶寒,问最后一个问题,“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