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会不到亲情友情,乃至是爱,这些正常人所拥有的本能他不具备。”
“一般人格分裂出的人格还反社会,萧厌虽说没反社会,但是他有情感障碍,他努力想要伪装成正常人因此用尽办法和你复合。”
“但他终归不是个正常人,没法拥有正常人有的喜怒哀乐。”
韩容音的每句却如同一把刀子插进沈静好的心脏,把她的全部的坚持跟最后防备都击败的溃不成军。
沈静好没再哭,就是给眼泪洗净过的瞳孔越来越的暗淡和空洞,形色麻痹近乎心死如灰。
一切都是假的。
萧九儿是假的,所谓的爱,婚姻都是假的,就是萧厌和自个开的玩笑。
从始至终他便没爱过自个,自头到尾自个的爱便是一场笑话。
而如今,一切都结束了。
沈静好冰凉的两手交叉在一块,使劲的交织在一块使劲到指腹泛着青白。
片刻后,她起身走向门口。
韩容音跟着起身,没忍住出声,“萧太太……”
沈静好纤弱单薄的影子明显一颤,而后硬挺了腰板一言不发的走出了。
韩容音看着她那被打击的模样,心中被压块大石。
没忍住叹气,咒骂:萧厌你这混蛋,自个拍了下屁股走人,留下烂摊子叫我收拾,你顶好这辈子都不要出现,否则我和你没有完。
4月的花都倒春寒,到夜间温度低的刺骨,行人穿保暖的外衣,步履仓促谁也不会注意身旁经过谁。
沈静好穿着单薄的睡袍漫无目的走在路上,脚下穿的是韩容音给的一次性拖鞋,有一个还扔了。
看着脚下的路延伸到非常远非常远的地方,远的没尽头,也看不见一点点的希望。
她忽然停下步子,慢慢的蹲下身体抱住自个,贝齿紧紧咬着粉唇,好像在极力的忍耐什么。
路旁慢慢开着的车也停下了,燕
青墨隔着车玻璃看着她蹲在路旁如同一个被弃的小动物,无处可去,在寒夜中发抖。
温柔的眼睛中划过一点心疼。
她终归还是知道真相了,虽说非常残酷……可起码她该看清为那样一人,不值的。
黑幕一样的夜空洋洋洒洒飘下雨滴,好快就打湿了地面……
沈静好仍旧蹲在地面上保持着同一个姿势没动。
燕青墨终究坐不住了,撑起伞下车来到她的身旁。
沈静好慢慢的仰头看他,苍白无色的小脸盘上没一滴泪,可形色却比涕泣更伤心。
那是一种说不清楚的迷茫跟空洞麻痹……
燕青墨拉着她的手臂起,“我送你回。”
沈静好晦涩的眼光看着他,没讲话,也没动。
燕青墨拉着她要走时,背后传来邪魅而讽刺的声音,“劳烦放开我夫人。”
燕青墨步履一停,回过头隔着雨帘便看见站在傅伍伞下的萧闻笙。
萧闻笙穿了身黑色的西服,就连衬衣也是黑色的,就是和那人不同。
他喜欢将衬衣的每一个纽扣都扣好,而萧闻笙则是把第1颗解开,蝴蝶骨时隐时现,气质邪魅。
他走来时,傅伍尽忠职守的跟在后边为他撑伞。
燕青墨目光沉冷,“她不是你夫人。”
沈静好嫁的是那个叫萧厌的男人。
萧闻笙薄唇扬起,说:“结婚证上写着萧闻笙三字,需我拿给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