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
无奈之下的张夫人叹了口气，她知道不可能，如今只是来试一下，见到慕绾绾态度如此坚决之后只好起身离开。
在张夫人走了后，苗言来了，她来是想要和慕绾绾道别的，她很感谢慕绾绾帮助他的一切，但是她本来就不是这个城市的人，之所以在这里生活只是因为是和之先生的助理，现在和之先生不在了所以她也没有留下的必要。
“你来了。”
“嗯，我来是和你说我要走了，下午的飞机，很感谢你这一段时间对我的帮助。”
“嗯。”慕绾绾看向苗言，嘴角一笑，她知道苗言可不是表面表现出来的样子，在和之先生那个案件结案的一刻，慕绾绾就已经把所有的事情都想通了。
“你早就知道是吧。”
听到慕绾绾说这话，本来打算起身要走的苗
言突然突然停住脚步，慢慢的回头看向慕绾绾，有点心虚：“你在说什么，我知道什么？”
只见慕绾绾放下手里的文件，接着把视线放在苗言的身上。
“你知道和之先生的所有女人画都是画的被侵犯的女人，所以你才会设计让他的妻子知道，然后指引我们调查吧。”
起初慕绾绾只感觉自己查的太轻松，没有一点阻碍，而且在调查的过程中，总感觉是有人牵着她似的，直到慕绾绾在和之家看到的那些画，他在画上看到了苗言，所以瞬间就想通了一切。
就包括那晚苗言被那些调戏都是为了给自己做不在场证明，而恰好自己出现成为了苗言计划中的一环，这些慕绾绾是怎么也没想到的，虽然苗言不是杀人凶手，但是也可以算是诱导杀人，不过和之先生也确实该死。
这种事情有一个罪犯就够了，慕绾绾就算细细查下去也不会有什么证据证明苗言的罪行，但是此刻的慕绾绾已经不想和苗言有过多的联系了。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我走了，再会。”苗言说完就溜出了办公室。
她想过慕绾绾聪明，会知道自己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