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她并不像看上去的那么年轻。”
此时方宁馨脑中灵光一现，她猛然明白为什么那个海棠婆婆看起来那么瘆人？她的皮肤光洁细腻如少女，但她的眼睛却满是沧桑。这么有故事的一双眼睛，她的眼尾居然一丝皱纹都没有，就带来了强烈的违和感。
如果海棠真的到了婆婆的年纪，那么在这个没有任何美容技术的时代，她是如何做到容颜不老的呢？
方宁馨再次想起牧郎那一张毫无血色的脸。
“子桑，你说……”
方宁馨还没说完，涂山子桑就了然的点点头，好像清楚她未说完的话。
“我也觉得，那个海棠婆婆很可能吸取了牧郎的修为。”
方宁馨问：“那个牧郎修为如何？”
涂山子桑认真的说：“虽然是个野性难驯顽劣不堪的臭小子，但是也有2000多年的修行，若是普通凡人根本奈何不了他。”
方宁馨叹了口气：“这么说海棠婆婆是不可能吸取他修为的。”
“也不一定。”涂山子桑说，“或许他是自愿将修为给那个女人呢。”
很快的涂山子桑又否定了自己这一猜测：“不会的不会的，那小子是个老色鬼了，怎么会对一个人类女子动了真心呢。”
“话可不是这么说的。”方宁馨反驳说，“常在河边走，那又不湿鞋。照你的说法，妖不会对人类动真心，那么你对我呢？是真心吗？”
“我？”涂山子桑不明白这事怎么绕到了自己身上，急忙说，“我和那个狼崽子不一样，我对你可是真心真意、一心一意的！”
方宁馨佯装生气，扭过身说道：“男人的嘴，骗人的鬼，更何况是3000多年的老狐狸，你说的话我怎么敢信。”
“为什么不信。”涂山之桑急道，“宁馨儿，我从来没有骗过你！”
方宁馨本意是想逗逗涂山子桑，没想到他真的急了，急忙笑道：“好了好了，我逗你的，我自然是相信你。”
两个人送走了灰灰，提着酒来到河边赏河灯。后半夜的时候，方宁馨依靠在涂山子桑的肩膀迷迷糊糊睡着了。
涂山子桑的嘴角却勾起一抹冷笑，将方宁馨抱到一个树旁，让她靠着树睡手指在她的眉心轻轻一点，方宁馨的身上出现一层膜而透明的膜。
然后冷笑一声：“夜深露中，在一旁监视我一个晚上，你也不怕着凉？”
伴随着一声轻笑，海棠婆婆从不远处的巷子里走了出来。
“公子真是好耳力。”
涂山子桑面无表情的看着海棠婆婆弱柳扶风般的步态，冷冷说道：“你跟着我有什么目的？”
“目的？”海棠婆婆上千打量着涂山子桑，魅惑一笑，“我只是白天见公子气度不凡，想借机结识一下。”
海棠婆婆凑近涂山子桑，将纤纤玉指搭上他的肩膀，沿着紧实健壮的线条向上滑到他耳垂下方，轻轻捻着，朱唇轻启，一口淡红色带着花香的气体喷到了涂山子桑的脸上。
“哈哈～”
涂山子桑笑了，好像看到极有趣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