毁掉谢长宁,却还让谢长宁拥有良好的教养,甚至是学识,
这一点,宁且初猜测幕后人想要一点点摧毁谢长宁的心理底线。
谢长宁失踪时才十岁,没有伤害过任何人的一个善良、可怜的小孩,竟然一直被受虐待!
一路上走来,便听到有人拼命想要挣脱电流锁的束缚,却被刺激的嘶吼的哀叫声。
大概是尝试了多次被电击了多回,声音已透露出了绝望,嗓子也喊的破了,也听不出说的什么。
剩下的也在断断续续的疯狂的尝试闯出电流牢狱,随着一个人的倒下,其他的人也没有了勇气,便只剩下匍匐地上的绝望。
谢楚淮不紧不慢走了过去,映入眼帘的便是倚在墙边,双眼无神绝望的黑袍。
他身上的长袍已经脏污不堪,头发乌糟糟,跟同关在一起的人一样像是路边随时可以躺在臭水沟里的疯乞丐一样散发着刺鼻的气味,周边萦绕着苍蝇。
黑袍缓缓抬头,睁着一双空洞的眼神看向谢楚淮,好半天才反应过来,立刻猛地动了下想要扑过去,但是被电流牢狱猛然点了几下。
他还是不死心,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匍匐在地上满眼都是希望,激动的都哭泣起来,“你……你是FBU的首领?是不是,我的国家让你来放人了?”
谢楚淮靠近了离他一步远的地方,静静看了一会,微笑道:“很抱歉,我们没有谈拢条件,你得在FBU呆着了………除非——”
“你能提供我想要的线索,我还能考虑一下让你离开。”
关在牢狱的人和白墙隔断的小房间里的人一听,信以为真,纷纷来着喊着能提供线索。
只有黑袍一脸的震惊。袖子下的手紧握,装疯卖傻道:“什么、什么线索?”
他不能说出去…万一出去就是被追杀了呢?
只
要还有一线生机能出去,不在这个鬼地方呆着,只要不让他背叛雇主,让他付出什么都可以。
“我只是一个占卜师,被人雇佣的而已。”
“首领大人,我知道FBU只通缉罪大恶极的逃犯,可我不是啊!我……我可以给你占卜的,能不能放我出去?”
“什么占卜师?FBU崇尚科学主义。”谢楚淮看着那几个人嘴角挑起一个弧度,眼神却是一丝笑意也没有:“看来你们病的不轻啊,都疯了。”
所有人都愣住了,还没来得急反应,黑袍却一脸震惊的抬头,面容扭曲道:“你……你竟然以公枉私!我要上诉DER,你这个疯子,竟然严刑逼供!”
谢楚淮嘴角微微上扬,缓缓往前靠一点,但却是在群逃犯望眼欲穿也够不着的地方。
他静静听着这些话,眼里的暴虐几次反复,隐隐要压不下去,“以公枉私?不巧,DER我是创始人,有什么冤屈也可以跟我说说。”
“要数数你的罪行吗,弑师残杀同行,助纣为虐,囚禁无辜的人。
留你一条狗命,就已经是最大的恩德了。”
谢楚淮胸口缓缓退后几步,像是在压抑什么。
下一秒,却抬脚猛然踹了下牢门,一脚下去,电流伏击四起相撞,火花迸溅四射。
趴在地上的一群逃亡犯被这突如其来电流电的奄奄一息,刚刚还想求饶的几个男人也被电的熄灭了心思。
他们害的看着谢楚淮,头一回感到如此的幸庆,这所牢狱宣判了他们的罪行,但是也让他们和外面披着人皮的恶魔隔开了,保住了他们的性命。
谢楚淮嘴角始终扬着淡淡的笑容,眼里还有没下去的月色,让人感到触目惊心,淡淡道:“如果不是她,我不会让你们接受法律的制裁……一句轻飘飘的牢狱之灾怎么能抵消这么多年被关一辈子……受尽精神折
磨的阴影呢?”
宁且初昨晚叮嘱多次,恐吓可以,希望他再染上肮脏龌蹉的血。
黑袍听到这话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