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
扎特站在在不远处看着他们,他脸上满是惊愕,他陪伴谢楚淮多年,可是深知谢楚淮疯起来是怎样的癫狂。尤其是在看到一句上的血迹和碰见语无伦次大哭的谢长宁时。
谢楚淮脸上就黑沉的不像话,就像是,下一刻便要疯狂的让人抬来新型AK,扫射了这片树林。
可是现在,却像是一只找到主人不再发疯攻击的狼犬,他们老板这是……被驯化了?
扎特咬牙,有点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的这个场景,什么情况啊,祖宗真的要成为他们的首领小嫂子了!
“遇到了,放心。”谢楚淮把自己的雨衣脱下来包裹住宁且初,一把将她抱起来,温柔道:“剩下的一切,都有我。”
宁且初被熟悉的气味笼罩,视线被谢楚淮的雨衣遮盖,浓重的胶皮味道和谢楚淮身上传来的温度,让她一阵心安,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她强行催眠,一夜没休息的身体太过疲倦,终于昏昏沉沉睡过去。
模糊中,宁且初朦胧下
听到谢楚淮在叮嘱了什么。
一路颠簸异常,她便被放到温暖舒适的床上后,彻底陷入了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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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再次昏暗时,夕阳已经撒了一片。
宁且初陆陆续续醒来了几次,除了身为女孩子的麻烦,还问了两个问题。一是谢长宁的状况,似乎受到了精神损害。
谢楚淮一直守在她身边,听到她的疑惑便耐心的把姜糖水递给她道:“她很好,被你保护的很好,扎特检查了,她没有受伤。”
宁且初眼睛眨动一下,慵懒的撑着下颌,微微动了唇,“你……我的身份…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蒋东升眼神里也柔和起来,捏着她的小手,神色熠熠:“猜的,”
又揉了揉她的头发,笑的的宠溺:“一个从小养尊处优的少爷,学的是金融,会的却是医毒…我没见过宁长胤拉小提琴,可几年前,我听过你的琴声。。”
从那一场演奏会碰见赫兹他就已经有所怀疑,他多方试探后发现没有例外的是,接触了宁且初的人,都会不会刻意隐瞒她的身份,反而是性别一事很忌讳谈,
真正让谢楚淮确定的是,那次在书斋阁从监控里见到女管家为特地让人遮挡了窗帘,服侍宁且初换衣服。
一开始他不明所以,后来找到女管事一问,这才明白了其中的门道,那窗帘暗格本就是让女人换衣服的地方。
而莫浅予的猜测让他真正确定了宁且初的身份是———宁家的大小姐。
宁且初失笑,但反而甚不在意吃着糕点:“我以为,我装的很好呢。”
谢楚淮握着她的手,轻轻拭去她嘴角的糕屑:“是啊
,你装的很好,所以我会好好的保护你,”
“二哥哥,这是出于私心,还是礼貌呢?”宁且初挑眉,不禁起了挑逗的心思,眨了眨眼。
“私心,那日在酒店我的话,是真心的。”谢楚淮握住她的手放在脸颊边,亲昵的蹭了蹭:“不曾悔过,想名正言顺。”
宁且初抬了抬头,嘴角微微上扬:“想转正?那二哥哥可要加倍努力了……”
她顿了顿,抿了口红糖姜茶,淡淡开口:“那群人怎么样了,里面有位占卜师,应该没死。”
是没死,刀刀不致命,可却能让人疼晕过去。
“幕后黑手,恐怕是道上的人,不简单。”
“他们是没死,路易斯先生来了之后又把人弄晕了。扎特又在山上把支援队伍堵了正着。”
谢楚淮又想起自己刚发现那些血迹时,将人用进怀里,埋头在她脖颈里深深吸了一口气,“以后不会让你独自呆着,独自面对这种情况。”
宁且初能感受到搂着自己的人身体僵硬起来,她伸出一只手,慢慢回抱住他。
谢楚淮缓缓闭上眼睛,把眼前的那片血红掩盖下去,沙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