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厅里。
周扬青泪流满面哀求这女管事,她压根不知道里面会发生什么。
可以他们描述的那样,宁且初八成凶多吉少。
而跑出来的钟文和那几个老师几乎是脸色煞白的,到现在还是惶恐不安的模样,显然是没有见过这种场面。
他们的通讯工具以及能够求救的工具都放在齐乔乔那儿,周扬青崩溃的捂脸,他们连最基本的报警都做不到。
而龚杰大闹一场后,挨了保镖的一顿教训。
两人坐在沙发上傻眼,少年都止不住愧疚的流泪。
周扬青根本不知道为什么,她刚刚会丢下宁且初一个人逃跑。
她不是不想闯进去救人,但是守门的保镖带着刀,把她和龚杰都给轰出来了。
周扬青获得过无数的国际大赛的荣誉,再也意识到了,这是一场有预谋的策划。
而且针对的是宁且初。
她想到了齐乔乔,齐乔乔从开始出现后就一直没有再出现。
周扬青咬咬牙,压低声声跟龚杰一顿商量,准备装病出去报警。大门却突然发生了一阵骚乱。
龚杰和周扬青抬头,错愕的盯着一群训练有素的保镖围着四个人进来
了。
周扬青注意到了,一位老先生推着轮椅,轮椅上的男人慵懒矜贵,散发骇人的杀戮之气。
四个人,三人进了电梯,其中一位英俊清秀的男人朝女管事点了点头,随后就被龚杰一把拽住袖子,抽噎:“扎特先生,宁哥……”
扎特叹了口气,安慰少年时跟周扬青道:“祖宗会没事的,二位请放心,她待会就跟你们见面了。”
交代完,就紧随其后跟上了电梯。
—————
半个钟的时间里,包厢里接二连三的响起杀猪搬的哀嚎声。
几个公子哥根本就没有还手之力,被宁且初玩的不亦乐乎。
而沈阳接连被捅了几次后,疼痛的几乎晕了过去。
等他醒来的时候,包厢内一片狼藉,而宁且初在女管事服侍下穿换好了衣服,正悠悠的喝着牛奶。
过了许久,沈阳才恢复了记忆想起了刚刚发生的一切,他捂着腹部企图挣扎起身。
“你竟敢对我动手!”沈阳煞白的脸狰狞,奄奄一息的威胁:“你知道我是沈家公子吗?你怕不是想死在y国。”
宁且初闻声敛了敛情绪,抬头望向他。
她缓缓的起身,拽
着他的头发拖向浴池,还不忘踹了脚他的下身。
沈阳捂着下身在浴池里嘶吼,险些没被呛死。
与此同时,包厢的门传来巨大的声响,女管事匆忙从暗门离开。
齐景顾不上就进来了,被眼前的一幕深深震撼了。
他蹙眉,苦笑怒斥:“小宁总,你还不住手!他死了,你是想让整个宁家陪葬吗?”
宁且初擦了擦手,风轻云淡的笑了:“这不是你授意的吗?怕死就别玩。”
短短的一句话不是怀疑,而是极为肯定。
齐景这下慌了,心虚的没说话。
他只是按齐母的意思行事,只是帮了一把而已。
新型听话水是他弄来的不假,可宁且初又怎么会知道呢?
他没有告诉任何人,这怎么可能会被知道。
齐景有一瞬间的心慌,竟然害怕她会知道。
“小宁总,我深陷的困境让我不得不这么做。”齐景咬咬牙,带着不满的情绪:“请现在立刻收手,沈家是你惹不起的,哪怕是赔上宁氏还有谢楚淮!”
“关我屁事。”宁且初淡定的坐在软垫上,欣赏着浴池里的一番景象:“你是谁,我的行为又与你何干呢?
”
“你…你…”齐景听到这话仿佛被雷劈了一般,难以置信的开口:“我是谁?”
他有一瞬间竟然觉得很难受,无法理解这句话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