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潇以为自己猜对了,“哧”了声笑出了声,一步步紧靠宁且初,傲气道:“谢楚淮有的,我也有。”
“小宁总,不考虑一下跟———”
话还没说完,就被突如其来的一脚踹的措不及防,一头扎进满是刺的玫瑰园。
“看来上次没听明白,我说了,见你一次。”宁且手握一捧红玫瑰,猛的再次补了一脚,语气平静:“我打你一次。”
谢潇脸色煞白被扎了不轻,神情吃痛,一身狼狈的踉跄起身,凶神恶煞企图抓住她:“我到底哪里比他差了,你不就是靠他上位,没准——”
肮脏龌蹉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随身跟随的阿戾发现了,随即他被猛的踹向了喷水池。
“祖宗从来,都是清白的。”阿戾拽起毫无招架之力的谢潇往水里摁,冷漠的解释:“也就你们这群所谓的少爷,想的那么龌蹉!”
谢潇用尽全身力气企图挣扎,却被呛了不少水,神情怨毒,理所当然道:“不是吗?你就是出卖———,让你伺候我,是看的起你……”
宁且初神情可悲看着他,缓缓的蹲下,淡漠疏离道:“二哥哥…跟你这个,无耻的小人不一样。”
“除了爷爷,他最重要。”
清冽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好
传入了阿戾的无线耳麦中,那头的男人显然是一愣,似乎心情极好。
这就是阿戾信誓旦旦跟谢楚淮保证能加工资的理由。
男人轻笑出声,还真能加。
谢楚淮看了眼飞机外无边的黑夜,丝毫不影响他的愉悦的心情,甚有心情处理起了烂桃花:“阿戾,让他在小黑屋呆几天。”
“找几个人会会他,洗洗思想。”
他顿了顿,话锋一转:“看好小祖宗,回去给你相亲。”
阿戾此时悄无声息打晕了谢楚淮,听到这话立刻充满干勁,扛上麻袋就开着车离开了:“得嘞,老板!”
他开着车离开的时候,也没人敢拦着,更没有人发现了谢潇失踪了。
而另一边,魏玉清跟一群名媛围在一起调笑,目光似乎在寻找什么人。
突然,她的视线一顿,侍者托盘上的是一束娇艳欲滴的红玫瑰。
这束玫瑰花并不是真的,而是折出来的罗伯特朗玫瑰点缀碎钻,轧花的手法跟特别,栩栩如生美丽极了。
魏玉清一眼就看上了。
侍者见样一怔,连忙解释:“魏小姐,这束花是———”
魏玉清毫不客气的掰下一朵别在耳后,在优雅高贵中增添了一抹媚气,甚至将整束花拿走,想要分给同行的名暖。
这才施施然的回头,扬起一抹不屑的笑容:“是什么?你想被投诉。”
侍者闻言捏了把汗,不禁着力:“这束花是小宁总的,并非是主办方提供的。”
“凭什么是她的?”魏玉清笑的不悦,咄咄逼人:“就她也配拿这种花?我说是我的,就是我!”
她是魏家嫡系小姐,从小被捧在手里心,蛮横无理习惯了,并没有觉得有任何不妥。
侍者没见过这么蛮横的女人,焦急的想要向主管解释。
“的确,魏小姐说的怼。”清冷的声音从人群中穿来,宁且初神色冷漠看了眼她,平静道:“什么样的人配什么花。”
侍者看见了到来的宁且初,彷佛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脸的愧疚:“小宁总,都是我没拦住,很抱歉!”
“呦,原来是你的啊。”魏玉清认出了宁且初,一脸的鄙夷,态度傲慢道:“不好意思,我觉得这花更配我,你没意见吧!”
区区一个纨绔少爷还敢跟她争,就算宁老爷子来了,也得看在魏家给她三分薄面。
“当然没意见。”宁且初嘴角上扬犹如妖孽的玫瑰,温柔的模样却让人不禁生了寒意:“假花当然得配假女人。”
真是可惜了这束花,她还想给谢楚淮一个惊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