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笙有一回偶然间听见莫潇的谈话,才发现她的出身应该更高贵,而不是有一层见不得光的身份被所有人嘲笑。
如果不是宁且初当年没死,她也不会是京都的一个小小名媛,还得看顾鸣明脸色!
为了保住最后的体面身份,宁且初必须死!
可是……她摸了摸肚子里的孩子闪过怨毒,可笑的是顾鸣明还在训斥她必须留下孩子,想用孩子攀上其他的关系。
就在这时,门铃声响了,似乎非常急促。
不等佣人请进来,宁德邦闯了进来,身后还带着两个麻袋,咬牙切齿道:“顾笙呢?”
“是不是你这个荡妇想要威胁我!”他想要拽起眼前的女人:“竟然想拖我下水,贱人活腻了是不是!”
保镖将麻袋打开,血肉模糊的人颤巍巍的爬了出来,拽住了宁德邦的裤腿,张了张嘴在求救。
顾笙一见熟悉的面孔被打的已经认不出,惊的手机都掉在了地上,惊恐万分的想要离开:“不、不是我!”
她也疯狂的摇头否认,本来是想打
电话找关系,看看能不能在医院买通医生把宁且初弄死!
等人都死了,就没有人能够在前阵子的车祸里查到她头上。
等风声过去,她想办法恢复身份,这样就没有人能够对她指指点点了!
“宁德邦,你想在我家干嘛?”顾鸣明见样,生怕顾笙的肚子出问题,直接让佣人赶出:“你以为这里是宁家,让你这个废物为非作歹?”
顾鸣明早就看不过眼宁家的几个废物,不就是仗着投了个好胎,在商场上就敢几次三番贬骂他。
恰恰这时,大门已经悄无声息闯入几人,为首的独眼狠狠踹了脚嚣张跋扈的宁德邦。
几人穿着如出一辙,神情无一都是冷漠,透人心寒。
“宁德邦先生,感谢您的配合。”独眼瞥了眼惊愕的顾笙,抬抬下巴:“把她带走。”
由于谢潇的舍得花钱,这里安保异常严格,为了不惊动居民,他们只能尾随成了宁德邦的保镖。
“你们是谁,敢抓我!”顾笙惊恐上头,忍不住大哭了起来,崩溃的挣扎:“
你们知道我是谁吗?就敢擅窗民宅来抓我,我要告你们!”
几人都是千挑万选的练家子,怎么能是顾笙说挣脱就能挣脱的。
“告我?顾小姐知法犯法,还不如留着这口水想想如何交代。”独眼哼了声,极为讽刺的看着她:“你以为逃得了初一就能逃得了十五吗?法律不会错怪一个好人,当然也会严惩恶人。”
顾笙万念俱灰,企图否认,更加疯癫;“污蔑!你这是污蔑,我要告你们。”
她可是把所有的证据都给抹除了,这些杀手的家里人都握在她的手上,谁敢供出她!
这事算的了什么,不久前的车祸她也逃过了,谁敢怀疑她!
而且这才多久,距离她交代仅仅才过了六个钟而已。
宁且初哪有那么大的依傍,能抽丝剥茧查到她头上。
再说要抓也是抓宁德邦,那里轮上她。
“你们知不知道这里顾氏的地盘,竟然如此大胆带走人。”顾鸣明被打了面子,怒斥道:“简直是放肆!”
“呦?是顾家主啊,我还以为你知
道顾小姐的身份呢。”独眼讥讽似的插兜,笑道:“不过,养了这么多年了没有血缘关系也有感情了,最好呢准备做好探监的准备。”
顾鸣明一愣,还没理解他话里的意思,就被踉跄的倒地声打断,只听宁德邦紧张的磕巴道:“你…你们是FBU!”
FBU就是隶属于最高机构的合法队伍,而只活动于Y国,在京都也仅仅是传说罢了。
这么说,顾笙犯的所有事,FBU几乎都调查了个清楚。
“呦,这都认出来了。”独眼看了眼便服,懒得在理会宁德邦,下令:“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