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轻笑了声,吊儿郎当将腿搁在办公桌上,淡淡道:“势力?你就算把阎王爷请来也没用!”
顾笙站在旁边一愣,心里暗暗的震惊。
宁德邦闻话,气的脸色涨红,尴尬不已。
宁家在京都的势力虽比不上白家,可也手眼通天,这些年他一直受商界人的追捧,何时受过这种奚落。
“送三位出去,等结果。”男人起身,淡淡嘱咐道。
宁德邦被扫地出门,羞辱的颜面荡然无存,羞愧的撇下宁如诗当场坐车离去。
宁如诗容颜尽毁的脸上泪珠,顾不上绝望立刻去追宁德邦了。
“小姐。”小助理见顾笙瘫软在地上,以为是解决好了高兴过头了:“是解决了吗?”
顾笙的一群粉丝还等着她出手相救,干预这场庭审的开启。
顾笙被警局落了面子,“啪”一声,将所有的怒火都发泄在新助理身上:“谁都不可以将今晚的事说出去。”
那个男人她也只是远远的见过一面,是从上头调遣下来的特派员,据说权力大的难以想象。
究竟是谁在帮宁且初?随即她否认了,宁且初从未踏出京都一步,又怎么会认识这等人
物。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大抵是看宁且初可怜,这才出手帮了一把。
她要尽快撇清与这件事的关系,没了粉丝,大不了在培养一批新的,更听话。
顾笙突然想起了什么:“快联系官家主,立刻马上。”
她就不信,会有人不给Y国世家的面子!
警局内。
市长看了吊儿郎当的男人,好奇询问:“你回来了?这事京都白家参和一脚,赵家又赶来补了一拳。你又要把人家老窝都抄了?”
这事恐怕顾宁两家都被瞒着,否则哪来的脸好意思仗势销案。
估计恨不得跪在地上求原谅。
“你这话说的,我就是正义出个手不行?”男人骂骂咧咧的离开:“就这嘴脸,好意思说买凶杀人不是事?”
市长赞同:“要不要我给那孩子找个心理治疗师看看?”
这事要搁他家孩子身上,不得早就闹跳楼了。
男人摆了摆手示意不用,这事还轮不上他们操心:“尽快将证据整理好,发给锦天事务所。”
市长颔首,思虑再三还是拿出手机打了过去:“小宁总,是我。是这样的,宁德邦父女和顾笙打着您的名号来了一趟
。”
谢宅内,宁且初不以为意,依旧专注手中阴沉木:“好,谢谢你了,我知道。”
电话掐断,视线依旧回到了手上的禅珠上,总感觉少了什么似的。
谢楚淮就在她身旁,时不时将手腕伸了出去,供她比划。
两人挨的很近,小屁孩认真的神情像是倾注了所有,他看见了她手上充满老茧的小手,令人心疼。
只要抬手,ta就能抚摸上她俊俏的侧颜。
这个时候她给他的感觉极具安心,不再用微笑掩饰,像是闯入黑暗一缕阳光,温暖。
这一刻,谢楚淮觉得自己达到了失控的边缘,简直疯了。
他阖了阖眼,稍稍的拉开两人的距离,保持在安全线上,既不疏离也足够绅士。
宁且初突然回想起来,端详着禅珠,若有所思道:“二爷,你的生辰八字能不能告知一下?”
“怎么啦?”谢楚淮漫不经心抬眼,饶有兴致道:“难不成你还给我算命?”
莫城闻言,觉得已经没有不可能,这段时间祖宗一个接一个的掉马,已经把他轰的麻木。
“也不是不行。”宁且初摸着禅珠,顿了顿语气:“我怕刻的铭文会挡
了二爷的…桃花运…”
这俗话说宁拆十座庙,不会一桩姻缘。
她麻利的收起刻刀,板着小脸:“不行,我还是得去找那老神棍算一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