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安康县县令的带领下,几个人安全地赶到了安康县,只不过因为天色已经很晚的原因,便先安排几个人睡下。
屋外,滢雪看着安康县的县令,内心的苦楚与恐惧在这一瞬间全部都发泄了出来。
泪珠不停的滑落,滴在县令的衣服上,很快便沾湿了一大片县令的衣襟。
“幸亏这几位恩人将你救了出来,让你能给我报信。要是没了你,我还活在这世上做什么?”
县令将滢雪紧紧抱在了怀中,全然不知他们的对话都落入了屋顶上花颜月的耳中。
看来之前是她想错了,这个县令倒是个好人,可以托付。
不过接下来的画面她就不想再继续看下去了,毕竟人家花好月圆时情意浓浓,她在这里吃狗粮多少有些不太合适。
回到屋子,花颜月眼神警惕地环顾了一下四周,下一秒一个黑影径直扑了过来。
“靠,这里还能有埋伏。”
优美的国粹脱口而出,花颜月翻手给黑影来了一个过肩摔。
“等等……是我!”
只可惜,这话说出来的太晚,传入花颜月耳中的时候,人已经躺在地上了。
“完了,怎么是你啊!”
花颜月听到这熟悉的声音才猛然间
反应过来,地上的人是苏玹,手忙脚乱的将苏玹扶了起来。
“你怎么在这里啊?我以为是有刺客。”
花颜月讪讪说道,连忙将苏玹扶到了椅子边,又倒了一杯茶水赔罪。
“我过来的时候你屋子里空无一人,好不容易等到你回来,还被你直接摔在了地上。”
不知道是不是花颜月的错觉,她怎么觉得苏玹说出来的这些话的时候还有些小委屈呢。
“我刚刚出去的时候发现安康县的县令其实是可以信任的,我们大可以直接表明身份。”
花颜月扯了扯苏玹的衣角,开始分析着水患的问题。
毕竟再怎么说,这也算是她的子民,她绝对不可能眼睁睁看着这些百姓受苦的。
“那明天的时候我们便直接表明身份,去查看一下水患的原因,再商讨一下解决办法。”
其实表明身份是最简单有效的一种方法了,不过也只对清廉的官员有用,那些贪官的话,只会蒙蔽圣听。
“你不去你的屋子睡觉吗?”
明明已经没有什么话要继续说了,可苏玹就是赖在这里不肯走,花颜月拧起眉头看着苏玹,脸上还有几分不知所措。
关键是苏玹一直在她这里呆着的话,她心里是会有阴影的好不好。
“我今晚上睡在这里,还是我睡外面,你睡里面。”
说完之后苏玹不由分说躺在了床上,又把里面给花颜月留出来很大的空间。
“要不我去重新找个屋子睡吧。”
花颜月从来没有想到过会有这么一天,她都已经离开皇宫了,却还是要被苏玹抢床。
她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呢。
“不用,你就在里面睡。”
苏玹话语僵硬,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花颜月看,仿佛下一秒就能把花颜月吞入腹中一样。
花颜月默默叹了一口气,在心底毫不犹豫的将苏玹祖宗八辈全部都问候了一遍。
最后也只能接受现实,抱着自己的被子在里面卷成一团。
夜色深沉,不知是谁将墨打翻,染黑了天空。
花颜月早已经进入了香甜的梦乡之中,苏玹小心翼翼地翻动着身子,宠溺的看着花颜月。
也许苏玹自己都没有注意到,他在不知不觉之间对花颜月的感觉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手指不受控制地慢慢向上攀爬,最后落在了花颜月的唇角处。
柔软的唇瓣将苏玹手指软化,苏玹屏住呼吸一动不动,担心一不小心就会将花颜月弄醒。
就
这样,苏玹几乎是维持这个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