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心中疑惑,一介女子竟有这般医术,而且又无人所知,可见面前这人的隐藏有多深。
“三皇子还有什么疑问吗?”
注意到苏玹上下打量的目光,花颜月微微皱了皱眉头,移开身子将银针放入袖口中。
“无事。”
苏玹没有在多说什么,转身进入帷幔之中,淡泊的声音透过层层帷幔停留在半空中。
“接下来就劳烦姑娘了,事成之后,必有重谢。”
“真是奇怪。”
花颜月低着头轻声嘀咕了一句,再次抬头的时候面前已经站了一个侍卫。
“姑娘,在下奉三皇子之命送姑娘离开。”
侍卫恭恭敬敬的站在了花颜月身旁,又拱手行礼,随后便带着花颜月朝屋外走去。
微风轻拂起花颜月的发丝,花颜月伸手整理头发,余光瞥见一个挺拔的身姿缓缓走来。
那人一袭黑衣,眉目如画,五官俊朗,尽展英气。轻风卷起男子轻薄的外衫,更显丰神俊朗。
不过最重要的是,这个人有些眼熟。
目光没有过多的停留,花颜月跟在侍卫身后匆匆的离开了三皇子府。
“三皇子吩咐了,如是姑娘赶来,拿着这块玉佩便可随意入府。
”
说罢,侍卫展开双手,一块洁白无瑕的羊脂玉雕刻而出的润玉显露了出来。
花颜月捻起玉佩,握在手中竟还有些温润,上面的花纹更是雕刻精美。
“这些银子是给姑娘的报酬。”
花颜月眼眸中瞬间闪出一抹精光,连忙笑着收下了银子。
看来这三皇子并没有因为身子虚弱而被亏待,相反,三皇子现在的待遇可以说是很不错的了吧。
没有过多的停留,花颜月只想快些回到旧宅与花颜琛商量一下医馆的事情。
目送着花颜月离开,侍卫连忙返回了三皇子的住处,这个时候西角的棋盘桌旁多了一个人影。
苏玹嘴角带着浅浅的笑容,两根玉指捏着黑子,思索了许久在右上方星位落子。
“你说,这镇国公一家真的可能谋反吗?”
一如那日在客栈之中,不同的是苏玹脸上多了几分戏谑和微不可查的悲凉。
“三皇子又何必纠结于此事呢,死去的人终究是回不来的。”
燕离越已经没有了愤恨,眸光平静的像是一潭清水,没有任何涟漪,只是脸上笼罩着一层浓厚的阴翳。
白子已经被黑子团团围住,这颗白子落下反而打开了一个缺口
。
苏玹抬了抬眼眸,“镇国公府的后人可是依旧在世呢,又怎知不会掀起一片波澜呢?”
手提子落,这一次白子没有了反扑的机会,彻底进入了死局。
“是我输了。”
燕离越并没有输棋之后的不悦,想到脸上明朗了很多,嘴角也不知何时扬起了笑。
“不过,我有一事不明,三皇子是怎么和镇国公独女花颜月有了联系的呢?”
刚刚进来的时候,那个人影是花颜月无疑,只是他不明白,为什么花颜月会出现在苏玹这里。
“花颜月?你没有看走眼吧。”
苏玹皱了皱眉头,脸上的玩闹一扫而光,显得格外严肃。
“家父与镇国公交好,我也因此见过几面这幽王前妃。”
虽然说只有几面之缘,不过花颜月的面容,他肯定是不会记错的。
“那你可知,她的医术不低。一眼便看出我是中了毒,而不是常年积病。”
苏玹眼眸中多了几分探究,转了转手上的扳指,饶有兴趣的看向了面前的燕离越。
“她会医术?这个我并不知晓,因为他也仅仅有过几面之缘而已。”
怪不得那日父亲从旧宅那里回来之后便让他去准备一个医馆,
原来是花颜月会医术。
“无碍,那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