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景枭眼神偏执。
动作也近乎疯狂。
他不停的往凤卿卿身边凑，希望她能咬他一口。
“顾景枭，你不要闹了。”
“凤卿卿，我没有在闹，我很认真。”他似乎很颓废，耷拉着头，视线盯着地面，接着道：“凤卿卿，你为什么就是不肯相信我，你对我，是真的很重要，我对你，是认真的呢。”
他言语之间的落寞让人动容。
林笙被两人这一幕惊得说不出来话来。
随即，林笙会心一笑。
她在顾景枭身上，看到了当年顾森的影子。
是啊。
为了所爱之人，没有什么是不能牺牲的。
“顾景枭，你是男的，尸母难道会是公的啊？”她用调侃的语气说着话，想要打破这份肃穆。
凤卿卿能感受得到顾景枭的认真，只是她不知道怎么回应，他这汹涌澎湃的情感，好似压在她心上的一块大石，让她呼吸不过来。
顾景
枭看到了凤卿卿眉心之间一闪而过的慌乱。
他吓到她了吗？
顾景枭收回了双手，状似无意的接道：“那有什么问题，我可以穿女装，又不是没穿过，多穿几次就有经验了，卿卿，我可以学的。”
看到顾景枭脸上重新浮现出之前不羁的笑容。
凤卿卿笑嗔道：“那你学习能力也太差了一点。”
两人不约而同的沉默了。
半晌。
顾景枭重新开口道：“事情没有转圜的余地对吗？”
凤卿卿点点头。
然后一把拍向顾景枭的脑袋说道：“你这是什么表情？我又不是去送死，不就是一个黑炎，难不成他手段还真的通天了不成，你就等着吧，这个世上可没有几个人能够让我放在眼里的。”
“轻一点，很痛啊。”
“顾总你也知道痛啊。”
两人打。打闹闹。
气氛不再像之前那样压抑。
林笙这时才小心翼翼的开
口道：“虽然我不知道你们之前是怎么回事？但是我感觉你们好像做了什么不得了的决定一样，能不能照顾照顾我，我可不像你们两个人那样心灵相通。”
污水厂里。
凤卿卿嘿嘿一笑。
当她对林笙讲完了自己计划之时，林笙张大了嘴巴。
“你……你想用自己代替尸母？”
在林笙惶恐不安的注视之中，凤卿卿云淡风轻的点了点头。
“你……你是不是疯了？凤卿卿，你以为整件事那么简单吗？你知道我用了多久，从黑炎哪里搞了多少药剂，好不容易才培育出身后这个尸母来的吗？别说你还不是丧尸，就算是你现在被丧尸咬了一口，然后成为我们的人类，你凭什么觉得你还能保持着自主意识？没有特殊药剂的话，被同化之后的丧尸都只能是白瞳啊！”
凤卿卿捂住了耳朵。
林笙的话尖锐而刺耳。
等林笙一系列的意见发表完之后，凤卿卿这才松开了手。
“凤卿卿，你有没有听到我……”
“林笙，你是不是‘活’的时间太长了，所以有点老年痴呆了？我记得我之前就和你说过，我可不仅仅是人。”
林笙想说的话被凤卿卿打断。
她细细的咀嚼着凤卿卿这句话的意思。
凤卿卿指了指身后那些温顺的丧尸。
顾景枭又对着林笙点了点头。
林笙已经推算出了大概原因，可她还是不敢置信。
“怎么可能？只要是被同化过的丧尸，断然不可能隐藏自己的眸色，我是青蓝双眸，我都没有这样的能力……”
凤卿卿笑了笑。
她朝着林笙的方向凑近了几分，让林笙看得更真切一些。
“那你好好看看。”
凤卿卿闭上眼睛，再次睁开的时候，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