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卿一字一字，内心好似在滴血。
拾衿移开目光。
再看她一眼，他会控制不住
自己。
“凤卿卿，你只是本殿的一个夫人，以前在南郡，因为你父亲对我有匡扶帮助之恩，本殿就算不喜你，也还是愿意将你收进房中，本以为你会是个懂礼节，知进退的女子，没想到才到皇城这么几日，你便如此桀骜不驯，即是如此，本殿可随时将你逐出府去，你知道吗？”
往日温润如玉的拾衿亲口说出这些话来，可是实实在在的将凤卿卿伤了个彻底。
她握紧双拳。
不知道自己此刻为什么会这般难受。
“你若是还想要过这荣华富贵的日子，便好生的待在太子府里，莫要再给本殿惹麻烦，知道吗？”
凤卿卿一直没说话。
可她的眼神，犹如利刃，一刀刀的剜着拾衿的心头肉。
“夫人，殿下与您说话，您……”
“殿下，你对我，是不是从来没有生过欢喜之感？”她抬起头，眼里有着最后的倔强，她在笑，似乎这个问题再寻常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