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胡兰月就把出门的衣服换好了,然后又给林思远留了一张字条放在一楼客厅的茶几上。
已至半夏,天气已经彻底热了起来。
在屋里吹电风扇是美滋滋,一出来面对头顶那一轮宛如火球的大太阳,着实让人有些害怕出门。
“兰月,去买项链的地方离这儿远吗?”赵丽问。
胡兰月抹了一把额头刚刚冒出来的吸汗,这才回答:“坐十来分钟的公交车就到了,再等会儿公交车就过来了。”
说话间,胡兰月自然而然的扫了一眼右手上的手表。
果不其然,没等多会儿就有公交车经过,胡兰月拉着赵丽利落的跳上了公交车。
十来分钟后,胡兰月领着赵丽到了一家古香古色的银楼前。
“兰月,这家银楼的首饰听说卖的挺贵的,还是算了吧。”赵丽再三打量面前的这家叫做花想容的银楼后,她就本能的打起了退堂鼓。
这家银楼赵丽曾逛过,里头的各种珠宝首饰应有尽有,但是价格贼贵贼贵的,一枚普通的银戒指都得超过一百块钱呢,一般人根本就消费不起。
胡兰月笑着对赵丽道:“里头的大部分东西是挺贵,但也有便宜的,还有
我认识这家的老板。”
赵丽一听胡兰月认识这家银楼的老板,她这才放心的跟着进去。
首饰店不像饭店那么热闹,所以俩人进来的时候店里静悄悄的。
三十岁上下的女店员一看来的是胡兰月,她就忙热情的上前打招呼:“兰月同志来了,这位是你朋友吧?”
胡兰月朝女店员宛然一笑:“几天不见红霞姐又瘦了,我领我朋友过来买条项链,熬对了,秦姨在不?”
被胡兰月唤做红霞姐的女店员笑眯眯的说:“老板她今天不在,兰月,既然是你的朋友要买项链,那就打七五折。”
“谢谢红霞姐。”胡兰月跟对方又寒暄了几句,然后就拉着赵丽找到了一个专门摆放不同宽恕珍珠项链的区域。
看到面前一条条款式不同,珍珠的成色不等的珍珠项链,赵丽觉得自己的眼睛都不够使了。
这里的首饰比别处卖的贵,是因为做工格外的精巧。
一条普通的珍珠项链若是雕刻上一些简单的纹饰,顿时就能提高加码。
“兰月,我只能买一条几十块钱的,你帮我选选呗。”赵丽凑到胡兰月耳边悄声道。
胡兰月欣然颔首:“那我就帮你挑了。”
说着胡兰月的目光就在琳琅满目的项链上环顾一番,最后她拿起了一条每一颗珍珠上都钻了至少两个小孔的项链。
这条项链乍看一下很普通,就是数十颗珍珠串联起来的,等你拿起来靠近鼻尖的时候就会嗅到一顾淡淡的幽香。再仔细看,那一颗颗圆润饱满的珍珠上至少钻了两个以上的小孔,那若有似无的香就是从那小孔里散发出来的。
胡兰月指着手里这条项链对赵丽道;“我记得你跟我说过你姨有失眠的毛病,刚好这条项链里掺了一些香料,这香料里的檀香就有助于睡眠。我对象的奶奶睡不好觉,我给她买了这条项链,她随身佩带了一阵子后睡眠质量提高了很多。”
“我咋不记得跟你说过我姨有失眠的毛病呢?”赵丽下意识的眨了眨眼睛,却怎么也没想起自己到底啥时候在胡兰月面前提起过关于姨妈失眠的事来。
“如果你不说我怎么会知道呢?兴许你忘记了,这个不重要,你买下这条项链送给你姨才重要。”胡兰月意味深长的朝赵丽笑了笑,然后就把手里的项链递给了对方。
赵丽的确没有跟胡兰月说起过徐母失眠的事,胡兰
月之所以知晓自然是拜上辈子她跟徐母的那段婆媳孽缘所赐了。
赵丽拿起项链来仔细端详一番,果然闻到了从项链上散发出来的那种若有似无的香味儿来。
这条项链不仅带着幽香,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