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营帐?那不是侯爷的营帐吗?
“念儿!”靳华一刻不敢耽搁,跑进营帐,大喊着。
结果看到她脖子,肩膀上都是血,眸色一紧,心底一颤,急忙上前抱着她到床榻上。
接着,不管三七二十一,抬手封住了她的心脉,扭头怒喊着,“来人!叫军医!”
喊完还不忘为林念号脉,脉搏稳健,林念应该没受内伤,胎儿也无甚大事!
可即便受的皮肉之伤,那也不行!
谁知士兵走来回道:“侯爷,军医正在给燕茴将军疗伤……”
“我说了,叫军医!若他不来就把他给我绑来!”靳华彻底怒了,不等他说完,就瞪着似吃人的眸子,厉声喊着。
吓得士兵一哆嗦,颤抖着应是。
关心则乱,靳华只顾着担心林念,并未察觉她眸底的变化。
林念被靳华莫名抱到床上,还锁了心脉,她本想解释的,可一听到那军医在给燕茴看伤,她就歇了要解释的心思。
那个叫燕茴的,应该就是打伤思墨姐姐的人,哼,既如此,那军医她自然不会让
给她。
要治伤,那也得先让军医给思墨姐姐治了再说!
林念心中存了此想法,自然得配合地演上一二。
她抬手捂着肩膀,峨眉微蹙,“嘶哈~”
倒吸着凉气,俨然一副很疼的样子。
她此等神情,看得靳华那叫一个心疼,恨不得将伤她之人,千刀万剐了。
不多时,军医背着药箱,被几名士兵抬着进来。
“侯,侯爷……”军医颤颤巍巍行礼,话还未说完,就听靳华急促的声音传来。
“快看一看她伤势如何!”
军医一刻不敢耽误,急忙上前查看,“侯爷,这位姑娘,只,只脚踝处有划伤,只不过是皮肉之伤,上一些药即可,并,并无大碍……”
靳华诧异,墨色晕染的眸子扫去她脖间,细细瞅着,那鲜红的血渍下,确实没看到有伤口,又扫到她脚踝处,有三道划伤,但也确实是皮肉之伤。
旋即,眸子上移,又扫到林念眼底一抹坏笑,余光还瞥到了侧躺在案桌旁的思墨,顿时明了。
“嗯,那就好,还请军医为她上完药后,为那边那位姑娘治疗一二。”
靳华没戳穿林念的谎言,而是读懂了她的意思,让军医为思墨治疗。
林念一双鹿眸毫无愧疚之意,反而大剌剌地盯着靳华,示意他为自己解开封锁的心脉。
心脉被封着,她是动弹不得的。
靳华见她这个样子,无奈叹了口气,为她解开封锁的心脉。
这才来了第一日,她就将燕茴打了,这性子,可当真是睚眦必报,半点委屈不能受的主。
如此,他倒也不担心她被欺负了
去了,只是这军营,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念儿,我给你的玉佩呢,你没亮出来表明身份吗?”
切,还有脸说玉佩,若不是那玉佩,她还不会有这档子事。
“亮出来了,可她们不信,说是我偷的。”
靳华一怔,他倒是忘了,换做旁人肯定不敢招惹林念,可燕茴……
“抱歉,念儿,是我思虑不周了,这几日你且在营帐里好生歇着,燕茴那边我去处理。”
好在她林念只受了些皮肉伤,不然他可不会像之前那般,顾及燕大将军的面子,对她忍让了!
林念颔首,她要的就是靳华这句话。
靳华走后,不多会儿,军医也为思墨包扎好了伤口。
“姑娘。”军医起身,拭去额间的细汗,朝着林念行了一礼。
依礼,军医在军中等同副将,是无需向林念此等白衣行礼的。
可靳华小侯爷有多在乎林念,他是看在眼里的,可不敢怠慢了眼前的姑娘。
“大夫,我的婢女伤势如何了?”林念回礼,清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