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牌友不禁竖起大拇指,“老谭,你这可以啊,把媳妇儿收拾的这么服帖。”
“哎哟,我家那个可是个母老虎,一个不得劲,我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上了年岁的女人,哪个不是母老虎,还是人老谭有本事,咱得跟人家好好学着。”
这话谭公听着舒心,刚才的糟心事很快就被他抛在脑后,重新搭起桌子,四个人又开始磋麻将 。
谭婆子离开后,直接去了派出所,她站在派出所外面踟蹰这没有立刻进去。
说不怕是假的,谭婆子原本是想要找谭公商量下这事该怎么办,可谭公那副模样,太让她寒心。
说到底,对自己的好的从来就只有自己,谭婆子暗暗说道,与其把自己跟这些人绑死在一起,倒不如跟江文耀绑在一起。
儿子连自个的存折都送过来了,还能有什么问题。
家里的老大老二也是个没主心骨的,俩媳妇儿让他们做什么就做什么,半点用没有。
倒是李霜懂事,知道丈夫好了家才能好。
谭婆子伸手摸上刚才给她的那串珍珠项链,咬牙走进了派出所。
派出所的公安瞧见她,问她有什么事,谭婆子小声说道,
“我来自首。”
闻言,她被带到了一间审讯室中。
江文空这几日都在调查关于石榴街肇事者逃逸一案,等周三查出来了些东西,准备回去申请搜查令时,才发现江文耀的案子,竟然判了谭婆子?!
“什么!”江文空脸色难看,“谭婆子主动认罪,说自己预谋杀谭老三,这不是胡说八道扯淡么!”
“谭婆子能想得出来这么复杂的板子?这分明就是江文耀弃车保帅,让她做替死鬼!”
办公室的文员无奈道,“空哥,可这法院都判了,咱们总不能再翻案吧?”
江文空用手挠头,“咱们当警察是为了抓坏人,不冤枉一个好人,也绝不包庇一个坏人!”
“在我这里,不存在坏人找人顶罪这一说!”
江文空坐在办公室里,“你去把谭老三这件案情的档案拿过来,我要再看一遍!”
文员是刚从警校毕业的学生,他立刻把档案找出来,还认真的拿着纸笔,准备记录。
江文空瞧他这幅认真的模样,嘿嘿一笑,“小子你叫啥,以后过来跟我。”
“我叫庾开朗。”
“你小子是挺开朗的,”江文空想了想,“你能搞到谭婆子的审讯记
录么?”
庾开朗有些犹豫,“空哥,这不太符合规定吧?”
“哎哟,你明知道犯人在房间里要杀人,你还得先返回单位拿个搜查令?”江文空认真道,“你得学会变通,知不知道?”
庾开朗连忙点头,“成,我有个朋友在那边,我去想想办法。”
江文空笑眯眯道,“孺子可教也!”
随手翻开档案,认真的回忆着案件的每一处细节。
整件事情从表面上看的话,谭婆子倒的确有伤害谭老三的动机,这动机跟江文耀相同。
江文空攥了攥拳头,他正要反向思索时,通讯社来了电话,是大哥江文海。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又变成了谭婆子?”
“别提了,被他们摆了一道,谭婆子给她文耀顶罪,说是自个才是主谋。”
“哎哟,那你不是功亏一篑了?”
“大哥,你这话说的不对,文耀毕竟是我们的小弟,你也不想他出事呀,现在有人给他顶罪,这不是件好事么!”
“呵呵,是好事呀,反正打脸的也不是我,当初结案的……”
江文空吧唧一下把电话挂断,顺道骂了句,随后他转向接线员,“以后再有江文海打电话来找我
,你就说我正忙着做生意,没时间搭理他,知不知道!”
接线员,“……”
江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