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弈自打关上房门后,整个人如同化身为黑色夜煞,周身散发着令人寒颤的气势。
两名蒙面人先是一愣,而后立刻持刀朝谭弈砍了过去。
谭弈平日在山林中徒手抓飞禽野兽,这两个人身手不及畜生,手里的刀很快就被谭弈踢飞。
谭弈手里从旅店走廊的墙边扯下一截电线,将擒住的两人双手捆住。
这两个人若是一般作恶歹徒,打跑就成,可他们的目标是谭父。
谭弈皱眉,父亲向来不轻易招惹别人,绝对不会随意树敌。
到底是谁,能对父亲痛下杀手?
打斗声吵醒了睡眠浅的人,他们从房间里出来,嘴里骂骂咧咧。
可当他们瞧见满身杀气的谭弈,还有被捆住手脚的两个人跟地上的刀时,顿时噤声,乖乖关上了房门。
旅店的前台从楼下走上来,“怎么回……”
看到二楼走廊里的情况时,前台下意识往后退了两步,她对谭弈说道,“你这个人,我们这里连着警局,我,我报警!”
“你去报警,我来的时候,他们两个人正持刀撬锁。”
阮岚话音刚落,前台立刻变了脸色,她看着地上放着的两把长刀,连说话都不利索。
“知
,道了……”
两个人被谭弈踩在地上,他们不断挣扎,“好汉,今日只要你肯放了我们哥俩,来日我们肯定会报您的这个恩情!”
谭弈冷呵,“放你们,那杀父之仇你们准备怎么报?”
谭父的房门这才打开,他看到谭弈后,视线转向地上的两个陌生人。
“爹,”谭弈皱眉,“他们想对你不轨。”
阮岚也拉开房门,她盯着地上的两个人,走过去,将长刀踢得更远些。
谭父不解,“我没有见过他们。”
谭弈用力踩了几分,“是谁派你们做的这件事情?”
两个人开始咬着牙不说,可后来顶不住谭弈脚下的力度,不得不说道。
“没有人派我们来,我们就是穷的没办法,才想到入室打劫。”
看来这些人是铁了心不说出幕后到底是谁。
这会儿,楼道里来了三四名警察,为首的是胡组长。
胡组长看到谭弈先是一愣,可随即看到地上被制服的两个歹徒。
他迅速安排两名公安将这两名歹徒带去派出所。
胡组长走了过来,“到底怎么回事,不是没你消息,怎么这会儿又出来两个人要动手?”
“之前我在省医院翻译,因为消
息保密,不允许我出来,但他们说已经给你们发了电报,不过看样子你们并没有收到。”
阮岚点头,“我们根本没有收到过电报。”
几人先去派出所做了笔录,胡组长顺手将谭弈失踪的案子撤销了。
不过被关押起来的两个人嘴咬的很紧,他们只说自己准备入室抢劫,其余什么都不肯说。
胡组长有些担心,“我调查过这两个人的案底,这事只怕没这么简单,”
谭弈点头,“我们会抓紧防范起来。”
胡组长继续道,“如果是入室抢劫未遂,最多只能拘留教育五天。”胡组长皱眉,“之后你们就要自己注意安全。”
胡组长皱眉,“话退一步讲,要是要了解犯罪嫌疑人的动机,才能够锁定目标范围。”
“到底他们为什么会对谭父动手,为名为利还是为仇?”
胡组长的办案逻辑,陷入了死局,如果能够知道这个动机,就能够反推出来嫌疑人。
阮岚在旁边,她脑海里忽然闪过一个人,江文耀。
对方该不会是狗急跳墙,才想在真相暴露出来前,对谭父下手吧。
但这个真相,阮岚不能说,说出来也没有人会信,不过要是换套言辞的
话。
“我倒是想到了一件事情,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