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辩解道,“这就是离我科研所近,也就五分种路程,我才过来的。”
李老头从房间里取出之前阮岚给他的酿酒,“今儿人齐活,咱们稍微喝点。”
江老头瞪了眼李老头,然后笑眯眯对江老太太说道,“媳妇,你看今儿……要不喝两杯?”
“成,你说的喝两杯。”江老太太看着她,“多一口都不行。”
李老头子得意笑着,“老江头,我也觉得你喝两杯就成,多一杯我都舍不得。”
五人吃饭,江老太太夸奖阮岚做的好吃,顺道询问谭弈跟阮岚的情况。
“你们是从江流村出来的?”
江老太太眼圈微红,“那个村落民风淳朴,是个好地方,我妈妈也在那边生活过一段时间。”
阮岚记得原书中似乎提到过,谭父在最艰难的时候,曾经被村里一位姓高的女性救济过一段时间,而这位高女士就是江老太太的母亲。
看着谭弈跟自个的亲爷爷奶奶坐在一起,阮岚有种想要说出来一切的冲动。
不过现在还不行,先不说别人不会相信她说的话,就是谭家也都没有做好准备。
谭父一定要靠自己打出来他
刺绣手艺的名声,才不会被在后面遭人算计。
或许是天性使然,阮岚觉得江家这对老人家都挺喜欢谭弈,尤其是江老夫人,眼神时不时就飘向谭弈。
说话间,李老头忽然说道,“易蓉,你上次说我找人翻译的那批文献好,你猜翻译的人是谁?”
江老太太皱眉,她看了眼桌上的人,眼神定格在阮岚跟谭弈身上,“他俩其中一个?”
“谭弈。”江老头说道,“我本来以为他跟李老关系好,化学没问题,给了他物理文献,翻译的也很顺畅。”
江老太太来了兴趣,“你是跟谁学的翻译?”
谭弈摇头,“没,我记忆力好,看过的单词只要一遍就能记住,书里句子的顺序跟意思,也是一样。”
江老太太心头一震,当年她生了三个娃娃,没有一个随她有过目不忘的本事。
好不容易有个孙孙江明,记忆力当属全家最好,可也达不到标准。
她倒是没想到在有生之年,还能遇到跟她一样有过目不忘能力的人。
江老太太难免对谭弈有些惺惺相惜,“好孩子,你有这本领应该好好用起来,回头我送你几本书,你要是都能看懂,就算是想做翻译官也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