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弈浑身一顿,手下的力气小了许多。
“酒精能缓解疼痛,还能消肿,你放松点。”
谭弈将医用酒精倒在瓷盘里,点了根火柴。
阮岚惊讶的看着他徒手沾上燃着的酒精,就要往自个脚上来。
她紧了紧手,“你等等!”
谭弈的手停住。
阮岚抗拒着,“它烧着火呢!”
“这个比碘酒效果好,别怕。”
阮岚还想跟他讨价还价,就见谭弈捏紧小腿,飞快的将燃着的酒精拍了上去。
瞬间,阮岚泪目,这男人他狗的很!
不过,似乎没有想得那么疼,脚上一片清清凉凉的很是舒适。
拍了酒精的脚背瞬间消肿不少,也不像刚才一样肿着疼了。
谭弈将阮岚抱在床上,“右脚暂时不要用力气,你崴的这个地方不严重,过几天就能好。”
阮岚又羞又恼,她转过身背对着他没理。
谭弈也没说什么,将两个椅子并排放着,躺了上去。
阮岚竖着耳朵,没多久就听见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阮岚轻声喊道,“谭弈?”
谭弈没有回答,阮岚皱眉,将身上的被子朝他扔了过去,自己拉过长棉衣盖上,闭眼睡了过去。
片刻后,谭弈睁开了眼,将棉被重
新盖在阮岚身上,重新睡在椅子上。
第二天一早,阮岚醒来时,看着盖在自己身上的棉被。
谭弈已经去外面,帮着装化肥了。
小卡车在路上还算快,没多久快到的时候,绕到江流村村后,离谭家最近的地方。
谭弈抱着阮岚从小卡车上下来,“你先回家休息,我去送化肥。”
一回到院子里,小团子们全围了过来。
“嫂嫂,你的脚受伤了,疼不疼?”
“让哥哥用酒精拍拍就好了。”
阮岚脸上泛起红晕,含糊的嘟囔了声。
谭弈皱眉,“你们几个安静些。”
小团子们瞬间闭紧紧小嘴巴。
谭弈又叮嘱阮岚,“你好好休息,有什么事让小妹去。”
阮岚点点头。
阮岚脚崴了,这几日都是阮洁做的饭。
俩人带着团子们正吃着饭,就听见屋外有人找。
院子外站着个高高大。大的男人,他手里拿着三个红薯,“桂芬嫂子说你过来了,这些给你们吃。”
阮岚笑眯眯道,“姐,这红薯好甜好香呀!”
阮洁在小饭桌下面,踢她一脚,才起身走到院门。
“常浩,你拿走吧,我不喜欢吃红薯。”
常浩局促道,“这些红薯真的很好吃,你留
下吧。”
阮洁冷冰冰,“不用,拿走。”
常浩有些手足无措,“拿……你不吃给孩子们吃吧,我都烤好了的。”
常浩把红薯朝阮洁手里塞了去,转身就跑。
阮岚笑出声,“姐,我瞅着常浩对你挺好,都追到这来送红薯了。”
阮洁淡淡说道,“我不想考虑这些,红薯你跟团子们吃,我回头找他说清楚。”
“啧,被单相思浇灌过的红薯。”
阮岚领了一记阮洁的竹笋炒肉。
晚上,何队长喊谭弈阮岚吃饭。
从化肥厂回来,谭弈就给何队长汇报了七厂让他去做工的事。
何队长听后,把拉化肥的差事交给了谭弈,哪知引起了其他人不满。
一趟基肥十二分。不少人眼红嫉妒,因此嫉恨上谭家。
他们明面上不敢动手,暗地里在谭家翻的地里搞破坏。
“咱们边吃边说,”何队长开门见山道,“谭家成分特殊,之前穷困,没人惦记,但现在你们得注意些。”
谭弈嗯了声。
“你在七厂兼工的事,别给咱村里的人说了,”何队长皱眉,“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