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的不许反悔。
厘昔就是利欲熏心、美色当前,一时昏了头。
清醒过来时,忧心忡忡道:“可我要修仙啊,有道侣不大好。”
“谁跟你说修仙不能谈情,”君岐笙脸色微沉,“那共修的道侣怎么说?”
“是这个道理没错,可你听过道侣一起飞升的么?我只听过有其中一个飞升,另一个为了其留下来的,多可惜啊!我还听说过因为舍不得另一半飞升,趁另一半不注意,毁了其修为的,多可怕啊!”
厘昔认为,修仙的路上,道侣就是块绊脚石,她问:“要是我们俩只有一个能飞升,你打算如何?”
“没如何,你上去我就上去,你留下我陪你留下。”君岐笙完全不用思考,似乎这些在他面前,根本不是问题。
“也是,你现在这情况也离不开我,”厘昔突然想知道,“你不是条灵蛇么?照理说已经成仙了呀,怎么又下凡来了?还有点化你的那个仙人呢?不要你了么?”
“我是龙。”君岐笙认真道。
“嗯嗯。”厘昔提到这个话题,一如既往敷衍的态度,让君岐笙忍不住拧起眉,正色道:
“莲莲,这个事情我没必要骗你,也不会骗你,我跟你说,是不想对你有隐瞒,你可懂?”
“可是不是说龙都有爪子么?”厘昔深感困惑,上下打量着君岐笙,“那你爪子呢?”
虽说传言不可全信,但是传言也并非全是空穴来风。
龙这个形象,被人当做祥瑞之兆供奉着,甚至连人间的帝王,都以龙为象征。
至此,坊间流传出的龙的形象太过于深刻,让厘昔没法相信,君岐笙那一身蛇样的真身是龙。
现在君岐笙又再三坚称自己是龙,厘昔动摇、有些相信后,不免担心道:“你是天生没爪子,还是爪子给冻掉了?”
君岐笙低声一笑,摸了摸厘昔的头,声音带着宠溺:“你这脑袋里,不是蛇利子、摸胡须,就是冻爪子,让我看看还装了什么?”
厘昔没太能习惯这样的肢体接触,她别扭把头偏向后面,稍稍躲开。
君岐笙的手,顿在半空中。
他没把手收回,脸上没什么表情,语气却能听出是在不开心:“刚才的话不作数了?不给我夫人了?”
“作数,作数呀,”厘昔心里有点虚,“我还没习惯,等我调整调整,以后、以后给你摸。”
厘昔还不知道,她随口的承诺,以后要付出多大的代价。
君岐笙头微微一点,心情稍霁:“行,那就以后。”
他环视四周,确定没人,化出真身,现在厘昔面前。
厘昔看着他,他的真身原本全是光滑好看的鳞片包裹着全身,后来,四肢处的鳞片,慢慢升延,化出龙爪的形状。
厘昔一眨眼,龙爪长出尖尖的指头,完全成了形。就连头上那如刚发芽的小犄角,也变大了许多。
他的头上、背上、龙爪的膝盖上、尾巴处,长出同样是蓝黑色、飘逸顺滑的毛发,只不过相比于身上,要稍微浅一些。
一个词形容,就是霸气。
如果这个时候,是他那如无底深渊般的瞳孔,冷冷地看过来,便足以让人望而生畏。
可此时他的眼底是一片柔和,幽深的瞳孔里倒映出来的,是厘昔的影子。
他把厘昔绕缠在中间,中间留有空余,没有直接碰到厘昔,把自己缠成和厘昔等高的高度,一人一龙,面对面看着。
厘昔第一次见到龙的样子,新奇得很。她拨了拨龙角,摸了摸头上的毛发。
一双桃花眼凑近睁大,在仔细打量,君岐笙的真身还有没有其它不一样的地方。
打量得久了,视线不经意对上君岐笙的视线,发现对方在一眨不眨地盯着她。
眼神炙热,她被盯得不好意思,生硬问道:“怎、怎么了?一直看着我。”
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