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笑般,不识相的笑了!
好在他大庭广众之下,知道收敛,没有再做出其它的动作。
厘昔余光瞥向君岐笙,清了清嗓子,问弟子:“什么事?”
弟子通报:“门外有个人求见,说是掌门你请来的教书先生。”
“来了?那么快。”事情多,厘昔差点把教书先生给忘了,她让弟子赶紧把人给请进来。
教书先生看见她就问:“不知老夫的学生是哪位?”
她把夫子引荐给牛角尖,让其它弟子,如果也想学的,可以一起上课。
夫子收了那么多钱,当然没什么意见,爽快地说:“包在老夫身上。”
夫子如此有自信,想必是经验老成,什么学生都见过。确认再三,夫子均表示没问题,厘昔就安心当起了甩手掌柜,去别处忙着。
君岐笙呢,是她走哪儿就跟哪儿,还没消气的她,全程选择了无视。
没过多久,厘昔看见夫子衣衫不整,满身狼藉逃了出来。
“怎么回事?”厘昔右眼皮一跳,上前询问:“夫子,你这是怎么了?”
夫子在崩溃的边缘:“诶呀!这都是什么些学生啊这是,字丑得龙飞凤舞不说,力气还大得可怕,差点把老夫我给折腾没了呀。”
原来,夫子上堂,不止牛角尖,猪无能、修边幅、虎大崇等,一些其它的弟子也来了。
他们齐坐于一堂,夫子为了了解他们的水平,叫他们先随便写几个字。
几个字写好,夫子有被丑到无话可说,唯独觉得猪无能的字还能看得下去。
遂,夸了夸猪无能。
修边幅听了羡慕,拿出自己的字凑到夫子面前,问:“夫子,夫子,你觉得我写得怎么样?”
学生积极性那么高,夫子不好打击学生啊。
就拿起修边幅的鬼画符想了半天,面对修边幅充满期望的目光,他只能夸道:“嗯,不错,能看出是一笔一划认真写的,态度很好。”
“那我呢,那我呢?”虎大崇来了劲,也要夫子夸。
奈何一个写得比一个丑,夫子翻出满肚子墨水,抓耳挠腮想半天,最后夸出的是:“嗯,用墨很黑。”
其余人听到这个憋不住大笑。
虎大崇不服,非要夫子一个个点评一遍,看谁最差。
夫子哪里还能点评的出来,昧着良心夸了两句,缠着夫子想得到点评的人就更多。
弄得夫子无法继续上课。一心向学的牛角尖,把夫子抢了回来,脸上很不开心:
“夫子是掌门特意请回来教我的,你们要一起就安静待着旁听,不要阻碍夫子继续讲学。”
“谁阻碍了?”虎大崇听这话很不爽,“这叫什么……我们这叫什么虚心好学,不耻下问懂不懂。”
猪无能小声提醒:“这些词不是那么用的。”
虎大崇不管,反正意思就是那么个意思,他认为求夫子点评,也属于好学的一种,坚持自己没错。
另一边,牛角尖犯起了倔,坚持要夫子不管这些捣乱的人,继续教他写字。
“这些人”被扣上捣乱的名号,有被牛角尖的态度冒犯到。他们唱起反调来,非要夫子点评完才行。
然后,就开始了一场抢夫子大战。
牛角尖一对多个,可是牛角尖力气大啊。
夫子像个物品一样被扯来扯去的,无论怎么叫都叫不听,就演变成了衣裳不整,仓皇而逃的模样。
来时多从容自信,现在的对比就有多明显。
仅仅一天时间,先前还在为一百灵石笑不拢嘴的夫子,说什么也不肯干了:“老夫这把年纪,一把老骨头咯,实在受不了如此折腾,要不你还是另请他人吧。”
好不容易找到的教书先生愿意上门教学,厘昔哪里肯放过,她加钱:“别呀,我们再商量商量,您看,两百灵石,成吗?”
“不是钱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