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几个女人十分激动的辩驳,黄裙子的女子也懒得多说什么。
一双细长的眉毛轻然地瞟了她们几眼。
“你们以为坐在这里同我说这么多辩解出来结果了,
寒王殿下就一定会看上你们吗?
所以说跟我说是没有用的,若是想成为寒王妃嫁进皇室,还是要看你们自己的本事。”
听着鹅黄裙子的女人说的如此轻蔑,几个女人像是被戳中了心思一般,皆是变了脸色。
其中一个女子更是直接站了起来,万分冷漠的说,
“你别站着说话不腰疼了,看你这一脸不屑的样子,若是不知道还以为你压根没想过这回事儿呢,
可是若是仔细想想,你同我们在这里辩驳,难不成是你自己的心里一直惦记着寒王殿下,所以才看我们不顺眼的吗?”
这句话说出来,鹅黄裙子的女子才确确实实变了脸色。
美眸锋利的看着说话的女人。
吓得这个女人连忙往后退了几步,不过看在沈龄妩还在的份上,也有了几分底气。
难不成这个女人还会当众动手教训她不成吗?
“是,即便我肖想寒王殿下,可我也有资格,
你们几个歪瓜裂枣的坐在这里,即便是一些纨绔子弟
都不一定能看得上你们吧,长舌妇一样,真是惹人嫌。”
听着鹅黄衣裙的女子如此不留情面地攻击,就连沈龄妩都侧眸看得过来。
“看来镇国功夫嫡长孙女,当真是气度不同,说起话来倒是也有几分厉害。这口舌本宫都自愧不如。”
听到沈龄妩的话,几个女人面面相觑。
“原来她就是镇国公的嫡长孙女?不是说她前几日才刚回京吗?
说她身子虚弱要回来养病的,怎么这会儿倒是出来跟着我们一起怪不得看着眼生呢。”
“真没想到,这镇国公的嫡长孙女性子竟如此火辣,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什么公主呢。”
几个贵女阴阳怪气的说着话,可是方才有一些说话难听的女子却全然改变了态度。
谁人不知当初先帝在的时候,镇国公就是辅政大臣。
镇国公战功赫赫,地位显著,如今若非告老还乡,携带一家老小远离京城。
不然,恐怕这个鹅黄裙子的女人如今就是京城中名门贵眷里的翘楚了。
即便如此,她现在回来也没有人敢过多得罪。
虽说老镇国公已经隐居桃园了,可她的父亲也是厉害人物。
皇上如今也是分外器重他,要不然也不会让镇
国公一家重新返回京城。
就连如今的宅子也都是皇上亲自赏赐下来,早早命人打扫好的。
宅子紧挨着皇宫外面,可谓是气派异常。
这也就是沈龄妩,明知道鹅黄裙子的女子是指桑骂槐也说了她一些不好的话,却无法发作的原因。
“贵妃娘娘谬赞了,方才臣女看到有些茶水已经烹饪好了,想来能和贵妃娘娘的口味,不如娘娘喝些茶水润润嗓子吧,毕竟方才说了许多的话,也应该口渴了。”
沈龄妩脸色冷了一些,“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慕容华黎微微一笑,目光有意无意的看向跪着的月蓉,
“自然就是话面的意思,贵妃娘娘喝了茶水,也让一旁的云栽姑娘回去,在手心里擦点药,打人打了那么久,想来手心也是疼的。”
这番话当真是毫不顾忌,直接说的沈龄妩脸色一阵青紫。
“放肆!”
沈龄妩忍无可忍,转头看向慕容华黎,
“你还是以下犯上!是不是觉得你身为镇国公府嫡长孙女,你父亲和祖父深受皇上器重,你就可以在本宫面前放肆了?还敢出言讥讽羞辱本宫?”
慕容华黎莞尔一笑,她的目光中透着坦然和坚毅,丝毫不畏惧沈
龄妩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