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如歌摇了摇头,莞尔一笑,道:“我没事,没那么娇气,这个伤很快就好了,别担心,我没往心里去。”
听到温如歌的话,张雄这才重重的松了一口气,抬手道:“那就多谢你了…”
和张雄说了好一会话,温如歌就一个人靠着墙歇了一会。
“娘,我冷…”一个小孩子有气无力的声音响了起来,听着声线都发抖了。
温如歌睁开月眸,看了过去,就看到一个衣着单薄破烂的妇女正紧紧的抱着一个小女孩,小女孩冻的瑟瑟发抖,脚上也没有鞋子,冻的脚趾都生冻疮了。
现在雪越下越大,地上已经结冰了。
温如歌撑着疲惫的身子走了过去,将自己身上的披风解了下来。
“来,盖着。”
温如歌走到妇女和小女孩的面前,两人都戴着面巾,也看不清楚脸,但是从小女孩的眼睛旁边的冻疮就看到出来,冻的不轻。
再这样下去,即使没有感染瘟疫,怕也熬不过去了。
妇女惊愕的抬头,看到是温如歌,连忙摇头道:“不不不,姑娘,这是你的披风,天寒地冻的,怎么好意思让你冻着,把这披风给我们。”
温如歌眼神怜悯,直接就将披风盖在了妇女
的身上,披风很大,正好可以包裹着小女孩。
“我一个大人,抗冻,给她抱着,让她好好的暖暖。”
小女孩睁着大眼睛,在被披风包裹住以后,她连忙缩了起来,缩在了妇女的怀里,也不发抖了。
没一会,小女孩就颤抖的闭着眼睛睡着了。
妇女看的眼眶都红了,感激涕零,道:“谢谢你,谢谢你姑娘…我女儿冻的整晚整晚的都睡不着…”
温如歌看着也心疼,开口道:“先好好暖暖,我先回去了。”
妇女连忙点头,看着温如歌离开了。
温如歌重新坐回了自己刚才的角落里,没了披风,她的衣服还算厚,也能扛得住,就抱着胳膊准备睡下了。
寒风凌厉,异常刺骨。
而温如歌不知道的是,屋檐上,一个没人能看到的地方,一个邪气凛然的男人正坐着,单腿屈着,手慵懒的搭在膝盖上。
他旁边也坐着一个人男人。
“没想到她竟然能做到这个地步。”
南渐篁听到旁边男人的话,嘴角勾了勾,道:“看出来她的不同了吧。”
那人摇了摇头,道:“她被人这样害了,竟然还心甘情愿的留在这里?你不去帮帮?不心疼?”
南渐篁眉骨
微动,道:“心疼。我还想着只杀了几个流民给她增加压力不够呢,没想到,害他的人顺水推舟的帮了我,让她知道,战南霆护不住她!”
那人笑了起来,道:“怕是这样睿智的女人,不会那么轻易上钩的。”
南渐篁起身,居高临下的站在屋檐下看着已经蜷缩着睡着的温如歌。
她就缩在角落里,身影看上去纤细单薄。
……
温如歌睡的半醒的时候,南渐篁突然出现了,她吓了一跳,睁开眸子,看向面前这张邪气凛然的俊脸。
“你怎么来了!”她低声,却异常愤怒的开口。
南渐篁杀了那几个流民的事情她还没有跟他算账,他这会竟然又出现了?
南渐篁伸手对着她“嘘”了一下,道:“来看看你,别动气。”
温如歌懒得理会他,漠然嘲讽道:“你若是再待在这里,传染了瘟疫可就不好了。”
“你在关心我吗?”南渐篁挨着温如歌坐了下来,他声音倒是没来由的温柔了起来。
流民很多,所以没人注意到这个角落。
温如歌紧紧的蹙着黛眉,道:“你离我远点!听不懂吗?”
没想到她话音刚落,肩上一沉,身子瞬间就暖和了起来,南
渐篁将身上的大氅解了下来,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