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面容重新浮现了忧虑之容,有些不确定地问道:“军师,这样真的有用吗?”
召东途执掌镇北军已经不是一两天的时间了,在军中威望甚至已经超过了皇室的存在,想要打击他的声望谈何容易。
“有没有用不重要,重要的是,这条流言散播出去能够在一定程度上转移扁额人对我们的仇恨,只要他们的注意力一转移,这些不利于您的谣言随着时间的推移很快就会烟消云散了。”
达塔那若有深意地说道,不过他也清楚,在镇北军中同样存在着一位智谋超群的青衣相士,想要对付镇北军可没有那么容易。
这么多年来,镇北军就如同一尊拦路虎将拜月军阻隔在浮渊港河域之外,让他们寸步难行,吃尽了苦头,想要彻底瓦解他们还需要步步为营,并不是一时急得来的。
“军参不愧是军参,有你在,何愁扁额人不跪地称臣。”
蓝图鲁爽朗地大笑起来,之前心中的烦闷一扫而空,军参本是祭礼庙的人,这么多年来却一直屈尊为他出谋划策,也因为如此才让他有了如今的身份地位。
祭礼庙在拜月国就如同天火学院在大明皇朝中一样,地位超群万人敬仰。
只是祭礼庙很少从外界招收弟子,长年如此也就造成了人丁稀薄的景象,但是从祭礼庙走出的人,连拜月国的君王都要以礼相待。
如此说来,达塔那屈尊降贵辅佐蓝图鲁也就不为过了,至于为什么,蓝图鲁问过很多次,只是达塔那都是含糊其辞地糊弄过去。
“蓝图大人谬赞了,达塔那愧不敢当!”达塔那谦谦有礼,丝毫没有因为身份显贵而有一点的傲慢之意。
“这件事你安排下去,一定要把这个屎盆子给我扣回去!”蓝图鲁瓮声瓮气地说道。
“是,蓝图大人,不过现在还有一件至关重要的事情!”达塔那话锋一转,道。
“哦,什么事?”
“我们需要一个万全之策穿过塔拉玛沙地。”
达塔那一脸愁容,穿过塔拉玛沙地风险极大,弄不好会对军队造成致命的打击,天荒城葬生沙地中的难民便是前车之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