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卿家嫡母郭氏,性格果真洒脱,听丫鬟说卿慕表兄来了,也顾不得在这里和卿慕絮叨了,连忙去找卿慕的表兄去了;拉着卿慕的表兄问东问西,询问家中如何,又询问是否有心悦之人,打算多久婚配;卿慕这表兄是个闷葫芦答不出所以然,又看是一人前来赴宴自讨没趣,便不了了之了。
阿母走后,我一人在内阁中,想来宾客都聚在正堂这里倒也安静了不少;片刻,阿母贴身丫鬟芍药来唤,让我快些去正堂宴席马上就要开始了。
穿过走廊,红珊瑚树被摆在庭院中供大家观赏,这红珊瑚树像冬日的梅花树,但通体的颜色又好似女子的朱砂;看的正入神,旁来了一个身着玄色衣裳的男子,那男子走近道:“世人都说红珊瑚娇艳美丽,绝世罕见,我看也没什么罕见,倒是女公子你滴仙般容貌,倒称得上是世间罕见;不知鄙人可否有幸认识女公子”。
还未等我开口便被一旁的春日打断了话:”哪来如此轻浮之人,快走开我家女公子名讳岂是你可以随意知道的;女公子,宴席开始了,我们还是快些进去吧”.
只见玄衣男子抬了抬手春日突然倒地,不知是何故,“真是聒噪,这下无人打扰我们了,女公子莫担心只是使人昏迷的术法;明日过后她便会醒来”。
“术法?我的丫鬟本无意,实在冒犯,公子可否在此等我,我先去把春日扶回房内,她昏睡在此处怕是会着凉”我抬头看向公子,不知为何有些慌神,这位公子像是会魅人心魄一般,明明言语如此轻浮却让人生不起气来。
那玄衣男子道:“既是我使其昏迷的便帮女公子一起吧”。
我们踉踉跄跄的扶着春日来到了东厢房门口那玄衣男子说道:“我就送到这里吧,再进去就是你的闺房,我一外男入内怕是会有损女公子清誉”。
“好,公子可在庭院稍作,我安置好后,沏一壶好茶,还请公子和我一起品尝”把春日安置好后,去茶坊拿些新茶,温壶,置茶,这些泡茶步骤完成后,带着泡好的茶来到了庭院;
“我名唤卿慕,刚刚丫鬟言语冒犯还请公子原谅,泡了一盏茶,权当给公子赔罪了”。我把泡好的茶盏放到了公子旁的桌子上。
这位公子拿起茶盏,闻其香,尝其味“汤清,味香醇厚,果真是好茶,没想到女公子泡的一手好茶”。
”公子谬赞了,公子也是懂茶之人?敢问公子名讳”。
“我叫暮渊是你表兄的好友,陪你表兄一起前来赴宴,本想来见识一下这世间少有的珊瑚却没想到遇到女公子你,也算是明白了那些凡夫俗子口中一眼万年了”。
头一次被男子如此夸赞,脸瞬间滚烫起来,阿母曾说女子需时刻保持端庄,调整了心情问道:“暮公子说笑了,刚刚看暮公子使用术法,暮公子可是修仙之人,我钻研修仙之道四余年却一直不得法门,实在苦恼。”
“你可是看书上说法钻研,那些都是些三教九流之辈,哗众取宠的,可能自己都没有多大的修为,不得法门女公子也不必介怀”。
“我曾也如此想过,但这类书籍大都如此;虽知道这都是些纸上谈兵的东西,但实属没办法”。仿佛遇到知己,在这长安城遇到和我一样有如此想法的怕只有慕公子一人了.
“我倒是很乐意教女公子术法,女公子可想学?”,暮渊撑着头看向我。
“暮公子愿意教我,我自是愿意学的,但这教授之恩小女子怕是不知偿还”。
“那女公子每日为我泡一盏茶可否?”
“暮公子是懂茶之人,我当然是愿意的,以后我在哪里可以寻到公子”。
“西郊有一庙,庙旁的茶庄里”
卯时宴会结束宾客也纷纷散去今日的吃食椒酒皆是上等,宴会井井有条没有任何差错,宾客无不称赞郭氏贤良淑德,卿府嫡女娇羞欲滴。
辗转反侧不时回想起遇到暮公子的画面得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