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外卖到了,一块拿上去了。”
说话间,许盟已经喝完一瓶矿泉水,又回台上去整他的好活了,只是好活没能整成功,乐队里会吹唢呐的那兄弟忽然有急事,没能过来,只好临时让吉他手顶上去了。
临危受命,吉他手小哥只能硬着头皮上。
但他对唢呐这个乐器是真不太上手,一声唢呐横空吹出来,直接吹得满大厅的人纷纷开始怀疑人生了,连带着队里的其他人也被带走了音。
架子鼓手的节奏更是被带去了马里亚纳海沟里。
大型翻车现场。
下面的观众开始捂起了耳朵。
离舞台比较近的一桌上,一个青年模样的男人忍不住出声了:“我这人没什么音乐细胞,贝多芬弹一夜琴我都听不出来是喜是悲,但这兄弟吹的这唢呐一出来,我就知道我该随礼了,而且还是要随大礼了。”
有人接话道:“虽然我不懂唢呐,但这个好像吹的是真不太行。”
“这乐队的出现真是弥补了我国音乐在婚丧界的空白。”
“是业余的来这里打工吗?这音准也太差了吧?我感觉你们这调跑得比博尔特还快啊。”
“人家都说乐队凑在一块,那就是神仙打架,但我今天看了这场live,感觉更像是菜鸡互啄。”
许盟:“……”
这是个意外。
唢呐的威力太大,直接压过了所有乐器和人声,它一乱,整个乐队的节奏就被带乱了。
下面的观众吵吵得更厉害了,有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嚷嚷着“退钱”,大厅乱得像个国足输球的现场。
沈嘉喻这个当老板的,稳重得一批,任由下面“风声鹤唳”,他坐得稳稳当当,不动如山。
温淼戳了戳他的手肘:“你不去镇一下场啊?”
“不用。”沈嘉喻一副轻描淡写的语气,“敢砸场子,那就得三倍赔钱,他们心里有数。”
温淼:“?”
三倍?
以前不都是原价赔偿来着,现在涨价了?
像是看到了她眼底的疑惑,沈嘉喻勾了勾唇角,似是无奈地轻叹息一声:“没办法,家有小财迷,得挣钱养家哪。”
“……”
您这挣的可是黑心钱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