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渺小,周围还飘来一股花香。
他的脚下的死途像是忽然被一团火照亮,这次的归处是某种依然抓不到的希望。
但是这一小团火也足以让他战栗。
司廷躁郁的心慢慢平复了下来,等待着时间的流逝,等待着再次睁开眼。
他得看看,那到底是什么。
裴露也不知道自己待了多久,对方昏睡的时候浑身散发着一种死气,周围的人都会被情不自禁的感染。
她神经紧紧的绷着,本来就到了极限,她都想不起自己到底是怎么睡着的。
总之她就是睡着了,再醒来的时候,已经动不了了。
qaq脖……脖子好疼……
她僵硬的趴在那里,跪坐在浴缸边,侧脸贴在对方放在沿边的手上。
那朵花已经被她给压瘪了,花汁染到了她的脸上。
裴露腿疼脖子也疼,动一下不知道是哪里的关节咔咔的响。
就在此时,浴缸中的人终于睁开了双眼,入眼就是女孩那一张有点着急的脸。
眼睁睁看着已经死去的人又睁开眼,裴露已经麻了,反正这种不可思议的事情又不是第一次了,这种暴击她第一天就感受过了。
而且,现在还有一个更严重的问题。
她弱小可怜又无助的说——
“我动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