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钰呼喊一声如飞跃的豹冲向二楼。
田心身体反应再快也来不及了，但心里的意识比身体反应快点，空间及时将她拉了下来。
蛇从田心的头顶越过冲向楼下。
如果没有空间，刚刚田心即使蹲下了，也来不及了，脑门或者脸上一定会被蛇咬一口，因为蛇的速度太快了，加上距离太近，很容易就能咬到她。
二楼的房间不大，床离门非常近。
田心感觉这房间应该是一个大房间一分为二，隔成了两个小房间，所以放了张床，房间里就没有多大的空间了。
周边单位比较多，房子容易出租，多个房间出来能多收一份房租。
田心感觉这蛇非常奇怪，目的性非常强，窜起来攻击她的脸。
靳钰瞧见蛇摔在一楼的地上，然后嗖嗖从大门跑了。
那是条小青蛇，有点像竹叶青。
“心心，你没事吧？”靳钰扶起田心，观察她的额头，脸和脖子。
现在是冬天，穿的是棉袄，蛇咬不到身体，但能咬到脸和头。
靳钰的想法和田心的想法一样，也觉得那条蛇非常奇怪，直冲田心的脸，说明那蛇是有目标的攻击，这样的蛇一定是人饲养的，并且训练过。
“刚刚太吓人了，差点就咬到我了。”田心捂着胸口心有余悸道。
幸好她有空间，否则今天小命就交代在这里了。
确定田心没受伤，靳钰悬着的心放松下来：“家属区后面有座山，有蛇很正常，但这里的蛇都非常温和，只要人类不招惹它们，它们不攻击人类，刚刚那条蛇很明显非常有攻击性，应该是条毒蛇，很有可能是私人饲养的。”
田心：“可是，现在是冬天，怎么会有蛇？”冬天，蛇不是都冬眠了吗？
靳钰目光看向房间里面，见季婉趴在那里不动，眉头蹙了蹙。
田心也往里看看，说：“季婉一动不动的，会不会是被蛇咬到了？”
靳钰：“你在这，别进去，我进去看看。”
田心：“你小心点。”
“嗯。”靳钰目光搜索一下室内，没看到什么其他的危险物，才轻手轻脚进去。
田心提醒靳钰：“注意床下，刚刚那蛇就是从床底窜出来的。”万一床底下还藏着一条母蛇或者公蛇，靳钰就危险了。
咩咩咩，现在她见到什么，都觉得应该是一对。
来到床边，靳钰拿起放在床头柜上的鸡毛掸子，撩起垂下来的床单，弯腰看看床底下。
床底下什么都没有，有的也只是薄薄的一层灰尘。
靳钰站直身体，一边观察床上一边喊：“季婉，季婉，季婉。”
季婉还是一动不动趴在那，好像死了一样。
靳钰伸手拉一下季婉的胳膊，将她翻过来。
田心伸头瞧瞧，只见季婉双眼禁闭，脸色苍白。她这是死了，还是晕了？
靳钰猛然发现她手腕上有齿痕，齿痕深且泛黑。
“她被蛇咬了，那是条毒蛇。”靳钰走出房间，拉着田心的手来到一楼的固定电话旁，然后拨通救护电话。
没一会，救护车来了。
季婉被送去医院了，医院派人地毯式搜索毒蛇，并且通知每家每户，把家里好好查查，防止蛇窝藏在家里。
因为抢救及时，医院又近，季婉没有生命危险，但没醒来。
救治季婉的是个男医生，就是那天和季婉一起去感染科研究中心的男医生。
男医生叫刘四方，三十岁没到的样子，长得瘦瘦高高，有几分俊气。
季婉被送进急诊科的时候，刘四方正好在急诊科。
田心记得，刘四方不是急诊科的，之所以会来急诊科，大概是有事情，因为当时，刘四方正和一名女医生在说话，那名女医生在急诊科室的值班医生。
田心随口问刘四方：“季医生为什么还不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