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心来到高府参行门口拿出口哨连着吹三声然后等一会,又连着吹三声然后又等一会,再次连着吹三声还是没等来乌鸦和喜鹊。
乌鸦和喜鹊去哪?不是说只要她一吹口哨它俩就会很快赶到吗?乌鸦和喜鹊不会是找不到她直接回家了吧?
很有可能!
她家的乌鸦和喜鹊不是那种爱贪玩忘记回家的鸟,比她考虑问题还细心周到,要不然就是遇到什么事情耽搁了顾不到她这边。
乌鸦和喜鹊会不会找到小鹰的父母了然后报仇去了?这个也有可能。
“甜妹子,你干什么呢?”韩靖宇两眼笑眯眯讨好似的来到田心身旁问道,目光落在她手里握着的哨子上面。
田心回头瞧着韩靖宇,眉眼弯弯道:“你猜,猜到了,赏你一碗汤汤水水。”恶心死你,最好恶心得你把晚上吃的都吐出来,把你吐得四肢发软脑袋瓜嗡嗡的那就更好了。
“噗!”陆明坐在轮椅上手里拿着本书一个没忍住笑喷了。田心妹子太有个性了,是有仇必报的类型,谁要是得罪她准没好日子过,以后说话做事要注意不能瞧不起她。人的出身是无法选择的,人人都需要尊重,韩靖宇这个臭小子活该被田心妹子怼。
田心的话音刚落,韩靖宇就感觉脑门上滑过一丝带风的冰凉,随即感觉自己的胃开始活动起来,一开始只有一点点恶心,随着一点点恶心慢慢的聚集,开始翻江倒海似的是搅动起来并且往上涌,随时会冲出喉咙喷出来。
韩靖宇感觉脑袋胀胀的好像要爆炸了,后脑窝被恶心的感觉吞噬了,那股能吞噬人的恶心感快速的蔓延直至包围他的整个脑袋……哇!韩靖宇忍了又忍控制了又控制最后还是哇地一声吐一地,紧接着猛地吐五六次次,把他的眼泪和鼻涕泡都吐出来了,最后实在是吐不出来东西了,那股恶心感还在。
田心傻眼了:“……”怎么真吐了?吐得也太惨了吧?她没有乌鸦嘴,不能怪她诅咒的。
陆明自己推动轮椅出现在田心和韩靖宇身后,然后让站在柜台里面的男店员赶紧拿纸巾过来。
男店员把纸巾拿给韩靖宇然后搀扶着他上二楼洗洗去。
韩靖宇头晕目眩感觉自己虚脱了似的头重脚轻的挨靠在男店员身上,男店员身子快被他压垮了。
韩靖宇不挨着男店员不行,要不然就走不动路,因为腿发软头也晕得不行。
田心抽抽嘴角不好意思地道:“陆老板,他他他是不是太矫情了,我只是说说而已他至于吐成这样吗?他是不是吃坏肚子了?”
“纯属巧合,与你说的话无关,韩靖宇大概是受凉了。”陆明笑道,然后问田心:“田心妹子,你会下棋吗?”
以免田心着急呆不住转身就要回家,所以陆明才这么问。田心妹子毕竟是小孩,性子没定型捉摸不定的,变脸比翻书都快,弄不好今天这桩生意就黄了,甚至很有可能连以后的合作也黄了,他可得哄着点。
田心:“我只会下弹子跳棋。”
陆明嘴角抽搐一下但还是拿出大哥大让人送一副弹子跳棋来。
田心人在这里心在家里,担心爸爸妈妈着急,昂着小脑袋张望天空希望她家的乌鸦和喜鹊快点来。
白天的时候,乌鸦和喜鹊从客车窗户飞出去,经过汽车站外面路边时听见有几个人在说田心这个名字。
乌鸦和喜鹊留了个心眼用心听起来,看看这几个人说的田心是不是它们的主人。
这几个人就是田峰和八个小混混,他们在讨论如何收拾田心。
乌鸦要上去叨田峰,希望阻止了,唧唧道:“不要动不动就想着用武力解决问题。”喜鹊用嘴戳戳乌鸦的脑袋:“能用脑子的尽量别动粗,能动粗的尽量别逼逼。”
史珍香在汽车站见到田峰时就提到田心了,说田心这几天在县城上工每天能赚好几十块,张桂芳尾巴都翘到天上去了不知道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