载,早有规定,若是良民,则女子享有与男子一样学文、习武、做官、经商、纳税、服兵役的权利,起初反对者甚众,时至今日却早已成了再寻常不过的事情,也唯有那些上了年纪的老古董,才会时不时的念叨一句‘女子无才便是德’。
至于大楚隔壁的宋朝,倒是显得封建的多,只是最近也有一批从楚国学习归国的学子,正在掀起变革,想要效仿大楚的模式,改造宋国。
“只是,怎么可能有用呢?”
“这是一个神通显世,有神有仙有妖有魔···更有夫子的世界!没有大楚的底蕴,宋国想要挣脱生产力的束缚,成功的进入大楚这种状态,确实太难了。”凌酥酥心想。
“我也是当过皇帝的人,这其中的艰难,我可太懂了!”
“当今这位楚帝,能做到如此程度,也绝不是一句‘全靠夫子撑腰’,就能一语概括的。”
“其中艰难和各方权衡,也唯有他自己知道吧!”凌酥酥与妹妹一起坐上马车,看着马车慢悠悠的往书院的方向行去。
莫名的,凌酥酥的心中,有了一丝的期待和激动。
“会是他吗?”
“那个夫子!”凌酥酥的眼眸中,似乎闪烁过一个比骄阳还要耀眼的身影。
一旁烦人的妹妹,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
“酥酥姐姐!你说这一次夫子还是会照例,出现在书院,亲自给入书院的学子启蒙吗?”妹妹凌潇潇激动且兴奋的说道。
依照惯例,每三年一次招生的浩然书院,都会特意请来夫子,为新入学的学子们,以浩然之气开蒙。
当然,也不见得每一次都碰巧曹柘有空。
如果曹柘不来的话,就由书院的教习长,负责给学子们开蒙了。
虽然教习长也是一代大儒,但是莫名的···那些夫子亲自开蒙的学子们,都会显得更加骄傲、自信一些。
凌酥酥摇头:“我不知道!你难道不能吃一些糕点,将嘴巴塞住吗?”
凌潇潇鼓了鼓嘴巴,委委屈屈的看着自家姐姐。
她总觉得,自从前天夜里,姐妹二人秉烛夜谈之后,她的姐姐就变了。
原本软萌、软萌的姐姐,现在却莫名的时而让她觉得害怕。
好似比父亲还要更威严些。
凌酥酥的心里有些烦躁。
毕竟她两日来收集了一些关于夫子的‘轶事’,其中篇幅最多的,就是他和他身边那个美狐娘红玉之事。
而且夫子好美狐,仿佛已经是人所周知的事情了。
以至于金陵城里的不少达官贵人,也喜好上了养狐狸。
凌酥酥家就有两只小狐狸,长的倒是可爱,只是凌酥酥不喜欢,昨夜将它们赶到柴房过了一夜,父亲清晨亲自去将嚎了半夜的两只小狐狸放出来,显得心疼极了,还因此训斥了凌酥酥。
这就更让凌酥酥,对狐狸喜欢不起来。
“如果真是他的话,又能怎么样呢?”
“我和他,也只是寻常朋友而已。”凌酥酥想到这里,更加烦闷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