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说什么吗?”一句轻飘飘的话语落下。
方慧慧顿时卡了壳,轻咳一声,随即往床上一躺,打了个哈欠。
以为时暮是同意了,自顾自的道:
“我都听他们说了,昨天是你男朋友把我打晕的,我胳膊都磕青了,好在我这个人比较善良,就不和你们计较这件事了。”
“考虑到以后我们两个要在一间房里相处几天,我又不喜欢和人一起睡,这样,你打地铺。”
时暮听见她这般无耻的话轻笑一声,眼里溢出冷光。
“我说过要和你一间房吗?”
方慧慧嘴角的笑意凝固,不悦的瞪向她。
“你什么意思?难道没有听明白我刚刚说的话吗?”
时暮低着头望着脚下木板处翘起的一角,抬头望向她不悦的神情,唇角上扬。
“听明白了,不就说他们三个男生在一间房间挤吗?我去和我‘男朋友’一间房也行。”
话音刚落,时暮就听见楼下有人喊她,眸光微闪,应声后离开。
方慧慧脸色阴沉下来,她有那么令人嫌弃?
望着时暮的背影垂在身侧的手紧紧的握拳,而在她看不到的地方,一只眼睛在窗口中幽幽的盯着她。
楼下,阿木身后跟着一群孩子,年纪大小不一,最大的有十三四岁,最小的也有五六岁。
阿木淳淳的望着时暮,脸上溢着干净的笑容。
“那个时老师,我们村由于太偏僻了,离最近的镇上也有这么远的距离,所以村里的孩子们几乎都没有出去读书。”
“一直以来,除了那些来支教的老师就是我在教他们一些基础的知识。”
江陌白咬着包子走了过来,眉梢微上挑,“他们这年纪不一样,教起来不会很困难吗?”
“这也是没办法,之后的日子辛苦几位老师了。”阿木苦笑随即道谢。
带着一帮孩子进了教室,时暮视线望着阿木斜边处粘着的红土,眼睛微眯。
“你们来的时候有没有看到这个村子里有红土?”
“没有啊?这个村子里的泥土不一直都是黄土吗?”江陌白边咀嚼包子边道。
这个村子里的土质在他一上来就注意过了,黄土地在西部地区向来都是常见的,也没发觉什么异常。
这时,拿着从阿木家借来的课本的陈晓宇从正好听到这个问题,无意间说了一句。
“我记得刚刚路过阿虎家的时候,他家爷爷好像也是昨天那个老爷爷,他们好像在商量要去后山中挖甘蔗。”
“我就觉得有些奇怪,这儿不都西部地区吗?哪来的热带作物。”
时暮眼里一丝幽光转瞬即逝,“走吧,三个班,先进去认识一下那些小朋友。”
班上,所有的孩子望见进来的几个人时,神情各异,但都起身道了声老师好。
简单的认识后,三个人各教一门课,学习进度都被阿木安排好了。
阿木是这个村子里唯一出去的大学生,但是大学毕业之后考虑到村子里的孩子就选择了回来教书。
在晚上的时候几人商量好,不上课的时候去外面找找线索。
这节课是时暮的课,时暮望着每个孩子黝黑通红的面庞,淡然的道:
“这节课我们不在教室上课,你们先商量选一个上课的地点,我们去那儿上课。”
此话一出,底下的孩子面面相觑,都没有遇到过这种场景,班里鸦雀无声。
片刻,靠近墙边窗户处的一个瘦弱的男孩站了起来,一双黑亮的眼睛望着时暮。
“大家都不说话的话,那时老师可不可以带我们去山上祠堂上课?”
山上祠堂?
“阿伟,你疯了吧?你不怕你阿爹他们知道后打你?”阿伟的话一出,其他孩子不淡定起来。
“就是,祠堂可是我们村的禁地!”
“要不是那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