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下等人,我可住不惯。”
王刚将母亲扶坐下来,轻声说道:“戴茵虽然签了离婚协议,但是那个戴茜不是省油的灯,万一发现我们家没有真破产,恐怕又会来闹。
您也不想看到我和戴茵对簿公堂,南孙伤心难过吧!”
蒋母不满意道:“我知道你想借这次事情,锻炼南孙,可也不用住到那种地方去,我这辈子就没这么委屈过。”
王刚哈哈笑道:“妈,你还以为魔都的弄堂是几十年前的样子吗?”
“难道不是吗?我当年去过一次弄堂,那里的人素质极低,随意吐痰如厕,我可受不了。”
王刚哭笑不得道:“妈,你这是哪年的老黄历,国家早就出台政策,改造弄堂,有些地方比我们家还漂亮,一点都不脏不乱。”
“真的。”蒋母狐疑道。
“你看朱锁锁,不也在弄堂里长大,你觉得她素质低吗?”王刚反问道。
蒋母感叹道:“南孙倒是交到一个真朋友。”
王刚点点头,对朱锁锁还是满意的。
当初他看电视剧,觉得朱锁锁这个人,拜金主义,贪慕虚荣,甚至对舅舅一家无情无义。
可真接触之后,他觉得朱锁锁为人还行,最起码对蒋南孙这个朋友,那是真没话说。
“妈,我也想借着这一次,让南孙认清身边的人,哪个是真朋友,哪些是别有目的。”王刚严肃道:
“南孙从小在我们呵护下长大,不食人间烟火,以后出了社会,一定会吃大亏。”
蒋母不在意道:“有必要这样吗?我觉得南孙现在挺好的,将来找个好人家嫁过去,自然有丈夫呵护她一辈子。”
王刚知道蒋母是老传统,觉得女人只要嫁的好,一切都不是问题,毕竟她这辈子就是这么过来的。
蒋母大家闺秀出身,从小就是像蒋南孙那么培养,长大后在家里安排下,嫁给门当户对的蒋父,一辈子不沾阳春水,也这么过来了。
“唉,要是南孙有您的智慧,我也不会出此下策。”王刚叹气道:
“可你看南孙,非盯着那个小助教章安仁,哪有您半分远见呀!”王刚知道蒋母是顺毛驴,多夸她永远有用。
果然,蒋母顺着王刚的话,想到以后蒋南孙嫁给章安仁,整天为油盐酱醋烦忧的画面。
“你也想同时考验章安仁?”蒋母毕竟是聪明人,很快就明白王刚的打算。
“还是妈聪明,一下子就猜到我的目的。”王刚恭维道:
“正所谓知人知面不知心,章安仁那小子到底是个什么品性,总要试一试才知道。
我们家虽然不至于嫌贫爱富,但也不能让南孙嫁个别有用心的人。”
蒋母奇怪道:“你以前不是一心想让南孙嫁入豪门吗?还培养她拉小提琴?”
“我那是受戴茵影响,现在我也想通了,与其培养南孙嫁入豪门,不如把她培养成豪门。”王刚说道。
“行吧!女儿是你的,你想怎么培养是你的事,我老了,管不了那么多。”蒋母有些累,就让王刚扶她回房休息。
王刚临走时,蒋母拦住了他。
“对了,房子你打算怎么处理。”
“妈,你放心,等我和戴茵办好离婚证,先把房产证赎回来,然后我想想办法,把二楼也拿下来,正好把房子重新装修一遍。”王刚保证道。
“二楼那户可不好说话,能拿下来我早拿下了。”
蒋母这辈子唯一的遗憾,就是没保住二楼部分房产,导致蒋家祖产外流。
“妈,您放心,我肯定想办法拿回家里的房产。”
王刚对拿回房子很有信心,左右不过钱的事。
第二天,王刚和戴茵约好去民政局,办好离婚证,正式结束近三十年的婚姻。
蒋南孙没有跟着去,戴茵离婚后找过几次蒋南孙,想要修复母女感情。
王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