减,盯着傅瑶瑶的眼睛,无比认真问:“你跑了那么多年的龙套,当过一次女主角吗?”
“你觉得凭你的演技你真的能火吗?”
傅瑶瑶紧闭上眼,原来自己在贺时筠眼里就是这么一文不值。
贺时筠的话没停,“和我在一起,七位数的珠宝首饰,你眼都不用眨想买就买!”
“喜欢裙子我找设计师亲自给你设计,给你的银行卡消费从来没有限额,我给你的这些你靠拍戏几辈子能赚到?”
“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要和我离婚?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贺时筠扔下最后一句话,摔门而去,冷着脸走下楼,回了书房。
今天的事不算小,但和傅瑶瑶两个月前在公司闹的那一场好解决多了。
媒体也都是要赚钱的,拍下来的那些照片只能用钱买下来。
贺时筠连夜加班,傅瑶瑶顶着脸上红痕的样子却在脑海里挥之不去,根本无心工作。
他挣扎许久最终还是出了书房门。
“陈姨,带她去医院看看吧。”
陈姨迟疑了一下,意识到贺时筠说的是傅瑶瑶,这才后知后觉地问:“先生不亲自陪太太去医院吗?”
贺时筠摇摇头,“不了,我还要工作。”
他正要回去,客房门被人打开。
“哥。”贺时泽面带愧疚从门后探出头。
“媒体那边的事需要我帮忙吗?”
贺时筠正欲开口,眸光瞥见贺时泽扶在门框上的右手,食指上是一枚柳钉戒指。
他冷下脸,“你跟我进来。”
贺时泽看着贺时筠面色不善是真的生气了,这才畏畏缩缩出了门跟在贺时筠身后。
这位堂哥的能耐他是见识过的。
贺时筠亲爹年轻的时候相当不靠谱,娶了一个对事业有帮助的联姻对象,外面又养了不少女人。
二十多年对贺时筠母子不闻不问,反而把外面生的培养的一个比一个优秀。
后来贺时筠亲爹死了,别的女人带着儿子上门来瓜分贺氏旗下的产业,踩到他们头上作威作福。
老爷子早点打下的江山就这么被祸害,连累着他们一家人那一段时间也过得水深火热。
然而贺时筠大学毕业回国不到三年,就把那些人赶出了贺氏,甚至比之以往规模更大,风头更盛,成了h市的龙头。
贺时泽自己原本就是个纨绔富二代,无论大伯家那几个没有名分的堂兄弟怎么争,他都没怕过。
天塌下来还有自己亲爹扛着,怎么也轮不到自己的头上。
直到看见那些人哭天喊地从大伯给他们的房子里搬出去无家可归的时候,他才知道这位堂哥的能耐。
从此收敛性子,学会察言观色,生怕惹了贺时筠不痛快。
贺时泽进了书房,反手关上门,他赔笑道:“哥,你找我进来是有什么事儿要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