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夏。
“那有什么不能来的?贺时筠让她来给盛愉道歉,傅瑶瑶还能不来?”易夏身边的孟欣轻嗤一声。
傅瑶瑶刚嫁进贺家的时候,她还以为对方是什么厉害角色呢。
主动想与傅瑶瑶交好拉近距离,对方竟然把她拒之门外。
能混到今天这个份上,也实属傅瑶瑶活该。
“你小点声,再让人家听见。”
孟欣趾高气扬,“听见又怎么了?上次见傅瑶瑶,她连个婚戒都不戴,这个贺太太她八成是做到头了。”
“美女们,在聊什么呢?”
男人玩笑声在两人身后突兀响起。
易夏嗔怒道:“贺时泽,你能不能不吓人!”
贺时泽挑挑眉,挤到易夏的旁边调笑道:“我可没吓人,是你们说我堂嫂坏话,做贼心虚。”
孟欣扯扯嘴角,听着贺世泽冠冕堂皇的话翻了个白眼。
“你不就是最大的贼吗?”
贺时泽撇撇嘴,“你这话说得难听了。”
“要我说,你们也不用在这谈论我表嫂,她出不出现重要吗?看看这是谁家?又是在给谁过生日?”
贺时泽啧啧两声感叹道:“谁在我哥心里更重要,这还用说吗?”
“贺时泽,别乱说话。”女子温润嗓音在贺时泽身后响起。
贺时泽闻声回眸,抬手对盛愉打招呼。
“生日快乐啊,盛愉姐。”
“时筠一会儿就到,这话让你堂哥听见了,他该不高兴了。”盛愉板着脸教训。
“好了好了,知道了,你快去忙吧。”
贺时泽把人打发走,吊儿郎当的又钻进了女人堆里嬉皮笑脸。
“不理她,咱们唠咱们的。我哥听见了也不怕,我担着呢。”
门板隔不住楼下人的欢声笑语。
傅瑶瑶坐在梳妆镜前,厚重的粉底液挡不去眼底乌青。
长至脚踝的裙子将腿上尚未好全的擦伤悉数遮去。
她看了眼时间,该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