薰吧,我一朋友开的香薰店,我把她店里最好的香薰送给你……”
谢听澜看着信纸上的字迹,没怎么听她絮絮叨叨的说自己那位朋友如何厉害,香薰如何好。他只是忽然想起辛老先生说起自己小孙女时,笑的眼睛都眯起来的模样,他说别看这丫头长得很精明,又演了那么多坏女人,实际单纯迟钝的很,又总爱耍些小聪明,如果真成了,希望他多多包容。
看他半天没吱声,辛念嘀嘀咕咕的念叨:“我可是你老婆唉,我是你老婆呢。”
谢听澜把那张信纸折起来,塞回信封里,慢条斯理的说:“如果是要我帮你违法犯罪,你是我祖宗都没用。”
“我怎么可能干这种事情。”辛念往他旁边的沙发上坐下,献媚的笑了笑,“你能不能把大白鹅借我用几天,顺便让大白鹅认我当女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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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念拿赵宝梨没辙,唯一想到的就是她吃硬不吃软的性子,既然她那么怕大白鹅,就把鹅带去她家吓唬几天。
距离正式开工只有两天,她已经没耐心和熊孩子培养什么所谓的母子情了。屁股被打开花也没见她说愿意和她拍戏,现在只能靠这只山大王试一试了。
但大白鹅又不是狗,它会听谢听澜的话,是因为从小就被他从山堆里捡回来养大的,起初他也是会啄谢听澜的。
他愿意借大白鹅给辛念对付熊孩子,但大白鹅本鹅,好像并不愿意。
当辛念在楼顶水潭和那只划水划到水花四溅的大白鹅对视三分钟后,她忍不住问了句:
“除了驯服它认我当女主人,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比如你给我弄点檀香,让她以为我是你?”看到那双桃花眼里浓浓的鄙视,辛念摸了一下自己的鼻尖,撸了撸袖子,双手握拳:
“那,那就开始吧,我宣布,今天你是我师父,求师父教徒儿收服鹅妖。”
“你戏少一点,我更愿意教你。”
这不是因为他教学的样子很严肃,比监考老师还要可怕的那张脸么。辛念收起嬉皮笑脸,站直了身子扭过头看他:
“现在要怎么做?”
“激怒它,打赢它,几次以后它就会怕你。”
想了想,辛念从花坛里捡起一颗碎石子,不敢用力甩过去,就往大白鹅脚边的地上砸了一下,山大王那脾气果然不是吹的,立刻展翅蹿的老高,鹅鹅鹅的叫唤着。
但是它仅仅只是做了个耀武扬威的假动作,不一会儿就跳到水潭里梳理自己的羽毛了。
辛念扭头看了眼,发现了端倪,因为谢听澜站在她身后,山大王不敢攻击她。她朝外边抬了抬下巴:“你不能让它看到你。”
看到谢听澜往门后退了几步,站在一棵树下,她这才捡起一颗石头,这次还不等她扔石头呢,大白鹅蹭的一下从水潭里蹦出来,鹅鹅鹅的叫着,抬腿就往她大腿上给了口见面礼。
辛念忍着没叫出声,没忘记谢听澜教的擒鹅手法,趁乱抓住大白鹅的脖子晃了一圈,谁知道鹅的力气那么大,扑腾了几下翅膀,借助风力挣脱开,又要朝她腿上啄去,就在这关键时刻,有人拉着她的手腕拽了一把,脑袋撞进胸膛上的同时,一个严肃的训话声响了起来:
“大白!”
这口令和紧箍咒一样厉害,大白鹅立刻停下来,蔫巴巴的趴在地上,用脖子搓着地往前爬,就这么怂怂的搓地爬到水塘边,在蹭的一下跳进水里后,若无其事的用嘴巴清理羽毛,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
辛念被这只鹅的演技所折服,抬头问她:“这鹅戏剧学院毕业的吧……”
她没注意到自己被谢听澜护在怀里,他的手还圈在她的臂弯上搂着,彼此贴的严丝合缝,她一抬头问话,额头就碰到了他的下巴……
用额头去接触异性的下巴会是怎样一种感觉?她说不出来。
她只觉得浑身上下像是蹿过一股电流,然后在四十一度的高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