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张廷言连日本人都不怕,还会害怕鬼吗?”张廷言嘲讽道。
“熙洽你就安心上路吧”张廷言实在是不愿意再和他废话,掏出那只勃朗宁手枪,对准熙洽胸口开了一枪,而后迅速将枪口对着日军军曹又开了一枪,将手枪扔到倒地的日军军曹身边。
屋外的警卫排官兵听到枪声赶忙推门而入,张廷言冲着王虎喊道:“快去叫军医,这名日军战俘身上藏的有枪,趁我们不备,行刺了熙参谋长”。
王虎顿时明白张廷言的意思,对警卫排的官兵吩咐道:“把这个日军战俘的尸体拖出去,快去叫军医过来”。
警卫排的士兵们七手八脚的把日军的尸体抬出去,又有人赶忙飞奔着去找军医,屋内只剩下不知死活的熙洽和已经被吓得战战兢兢的穆纯昌。
张廷言俯身捡起地上的手枪,走到穆纯昌身边,冷笑着说:“穆团长,你是在场的证人,应该能证明日军俘虏行刺熙参谋长的事实吧”。
穆纯昌看着张廷言脸上冰冷的微笑和手中的枪,咽了咽口水赶忙开口说:“我能作证,张营长我亲眼看见那名日军战俘拿出手枪袭击了熙参谋长,我们都没反应过来,幸好张营长你反应快,将他一枪击毙,不然我们在场的人都有危险”。
“那就请穆团长替我作证了,不过前线还是太危险了,穆团长还是留在这里,静候消息就行,我可对穆团长的安全十分担心”张廷言紧盯着穆纯昌的眼睛说道。
穆纯昌被张廷言盯得发毛,又听到他这么说,差点都吓尿,哀求着说道:“张营长,我完全听从你的安排,你让我去哪都可以,留我这条贱命就行”。
张廷言看着眼前如同哈巴狗一样摇尾祈活的穆纯昌,心中顿生厌恶,这种人没有一点骨气,难怪最后会投降日本人,简直是军人之耻。
这时军医才匆匆赶来,蹲下摸了摸熙洽的脉搏,转过头对张廷言说:“营长,已经没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