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花花公子,但是绝对不会做出这种趁人之危的事情。
他朝着卧室看去,病床上的男人已经睡着,应该没有听到院外的对话。
怒不可遏的他当即便想冲出去教训薛主管一顿。
好在被秦志峰及时拉住,后者朝他摇了摇头轻声说道:“你这个时候出去,你让她怎么办?”
冷静下来的克鲁斯想了想还真是这个道路,别说华夏,就连他们国家虽说这些事情看得开放,但是婚后遇到这样的事情还是很难以启齿的事情。
更别提眼前这个传统的东方女性。
“那我们该怎么办?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个人使坏吧!”克鲁斯询问道。
“这样吧,你从后院翻出去,去报警,就说发现附近有可疑人员闲逛。”秦志峰想了想说道。
克鲁斯有些不解地问道:“我这样说,你们的帽子叔叔会理我?”
秦志峰苦涩地笑了笑道:“如果是我们这么说,估计会挨一顿训,你这个外国友人这么说的话,一定会有人来的,你放心。”
当他说出这番话的时候,其实心里说不出的苦涩。
明明上百年了,结果洋大人的特权依旧存在在神州大地的每一个地方。
他有些想吐,偏偏又没有喝酒。
克鲁斯没有犹豫,当即从后院翻出,然后打电话报了警。
果然和秦先生说的差不多,起初接警的人只是敷衍地问了两句,当得知他是卡地亚二代员工,外国人时,问话立刻地变得专业起来。
院内薛主管肆无忌惮地把玩着徐若兰的晾晒的衣裤,甚至还开始玩弄起她女儿的校服。
“你...”徐若兰哪里看不出来男人吃人的目光,恨不得立刻将她脱光。
总是万般屈辱,想到病床上的男人,明明已经等到了肺源,只要能够凑够手术费,说不定就有救。
这个时候放弃,她男人只有死路一条,相比于男人的性命,她这又算什么!
“好,我答应你,晚上七点去厂门口的宾馆吧,你先走,我要给我男人做饭。”徐若兰流着泪答应了下来,默默的将衣服披上,捂着早已烂掉纽扣的文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