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在干什么,谁让你乱走动的,肚子里面的孩子有个好歹,谁负责。”
司倩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心口却疼的抽紧。
盖帽的死,是她心中的一根刺。
是她鬼迷心窍,可是她有什么错。
错的是墨连城,错的是司念这个贱人。
为什么墨连城不爱她,还要招惹她。
为什么司念要出现,抢走本该属于她的一切。
这么多年她算什么,墨连城所有桃花的挡箭牌,还是用来气司念的工具人。
女人伸手抚摸自己的肚子,脸上露出了诡异的笑。
既然如此,那大家都别好过了,下地狱也要拉个垫背的不是吗?
嘶!
司念眉头蹙了一下。
回头看了一眼阴沉着脸的司倩。
但愿这个女人看在肚子里面孩子的份上,不要作死。
*******
病房里,宫欧一脸胡茬,双眼猩红,握着唐糖的手,不停的说着什么。
司念看到这一幕的时候,愣在了原地,从来没有见过宫欧如此颓废过。
“宫哥哥。”
司念轻声的叫了一声,宫欧看见司念的一刻,眼里有了亮光。
“念念,快来,你跟唐糖说说话,约瑟夫说只要对她说话,她有可能很快就能醒过来。”司念眸子闪了一下,任由宫欧拉着她到了唐糖的床前。
来的时候就听约瑟夫说了,宫欧受了家法,伤的很重,醒来后一直就是这样。
“念念,快说呀。”
看着司念不说话,宫欧焦急的催促道。
看着憔悴的不成人样的宫欧。
司念长叹一声。
“你们两个大男人在这里,让我怎么说。”
宫欧愣了一下,小女人家的秘密他们是不应该听的,可是怎么办,他就是舍不得离开她,一点也不想。
“我们先出去吧,小家伙们的秘密我们还是别听的好。”
说着扶起宫欧离开,如果放在从前,他一定会对宫欧的样子不齿,可是此刻他理解宫欧的心疼,因为前几天他就经历过如此的煎熬。
两人离开后,女人坐在了地上,背对着唐糖,背靠着病床。
“糖宝,我知道你累了……累了就休息几天.”
可不能一直睡下去,爱你的人会伤心的,唐伯父心脏病犯了,现在就在你隔壁房间躺着,唐爷爷被楚南雄气病了,依然在住院,你和伯父的事情他还不知道。”
说着她轻笑了一声。
“后天你的服装展就要开始了,你这么躺着,就要肖慕辰去帮你操办,你知道那个傻子为了我差点丢了命,现在身体还虚的恨。”
说着司念吸溜了一下鼻子。
“这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你如果休息时间久了,宫哥哥大概就要嗝屁了。”
说着她轻叹一声。
“你也许不信,要不是刚才看见他半死不活的样子,我也不信。
他可是一个骄傲的连说话鼻孔都能朝上的人。
为了你他被宫老头执行了家法,伤的很重,还不配合好好治疗,成天跟个傻子一样守在你身边。”
司念闭了闭眸子,深吸一口气。..
“唐糖,都说我的血是万能的,可是你看,也有救不了的人。”
突然她站起身。
“所以呀唐宝,这次真的要靠你自己了,你要快快醒过来。
马上子叶哥哥就要回来了,你也不想让他看到你如今的样子吧。
还有你一直期盼的婚礼,宫欧准备的很充分。
你可不能让她失望。”
……司念絮絮叨叨的说了很多。
最后竟然把自己说睡着了。
宫欧喝下约瑟夫准备好的安神药,沉沉的睡了过去。
帕拓看着床上一脸憔悴的男人,转身去了唐糖的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