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秦墨他自己又不是前十,自然无所畏惧。
殿试题,在座的贡生水平都是在线的,起码是合格的。再怎么策问也很难改变排名,所以殿试的排名几乎和会试差不多。
除了前几名变动大之外,后面的排名都大差不差。
因此秦墨答题干脆放飞自我,想到什么写什么。反正读卷官也很难看到自己的试卷,看到了也不会有多大的反应。
至于递交到皇帝面前,不可能,除非内阁姓秦。
除了那些被内阁选中的卷子,其余的卷子会被读卷官轮流阅读,赞同打个圈,不赞同打个x,最后统计算排名。
好一些的扔进二甲里,也就是进士出身。次一些的扔进三甲,就是尴尬的同进士出身。
同进士出身有多尴尬,取一个不恰当的比喻。后妈摸着小孩的头笑眯眯的说道,你也是妈妈最爱的孩子。
大约两个时辰的时间,秦墨排在前头交了卷。他特意等到有好几个人交卷之后,他才举手示意交卷离座。
殿试原则上是不允许吃东西和上厕所的,但从早到晚一待就是六七个小时,神仙来了也难捱。
这也是为什么读书人短命的缘故,不是得胃病就是前列腺有问题。啧,人艰不拆。
真正大有作为的官员都是特别能活的,活到老才有机会熬满资历,进入内阁受百官敬仰。
此时已经午后,饿的发慌的秦墨离开了奉天门,一路出午门、承天门,直奔宫外摊子而去。
承天门外的金水桥上还有贡生聚在一起等人,儒雅谈论殿试题,纷纷注视着秦墨从他们面前匆匆走过。
“这人是谁?”
“不知,看那人匆忙模样,不会是发挥失常,急着出门找妓平慰心情吧。”一个贡生大笑道。
“爽。”秦墨在皇城外的摊子上,连干了两碗云吞。
摊子上人不多,目光都若有若无的聚焦在那个穿着士子服的秦墨身上。这个时间点从宫城方向出来,十有八九就是贡生了。
结账时,摊子老板搓着手显得有些兴奋,毕竟没几个贡生愿意出门就吃云吞,如此吉利的事一辈子也难碰上几回。
本不想收钱,奈何那士子大义凛然坚持要给钱,留下钱转身就走了。
望着桌上那孤零零的两个铜板,摊主一人在风中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