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打量着四周低声说道,“你看他们都没心思顾忌咱们。”
“里面的人肯定出大事了,指不定那帮人就治不了,那咱们机会不就来了吗?”
“哪有机会啊!”张春明豆大的冷汗沿着额头往下掉,“四门八柱,泽水困卦,我看到的全是死门。”
“你知道那施针那老头是谁吗?”秦墨忽的问道。
“不知。”
“那你还担心什么?他那样施针根本起不到效果的,体弱无法进补,气味微弱。”秦墨耸了耸鼻子说道,“我闻到了血腥味。”
“若是平日里我就走了,但是如此大规模的失血,他们是治不好的。”
“师弟,你有把握吗?”张春明迟疑的问道。
“那得看人死了没有,死了我就没办法了。”秦墨说道,“我最近很缺银两,所以得搏一搏。”
“不能让那群名医把人给治死了,得阻止他们!”
眼看着秦墨要走出去,刘春明赶忙扯住他的袖子,慌忙问道。
“师弟,几成把握?”
“不清楚,得看了人才知道,”秦墨说道。
“失手了,该如何是好?”张春明一脸绝望的说道,“那么多血,人估计都没了。”
“失手了,大不了让他们尿在我坟头!”秦墨吐了一口唾沫,咬牙说道,“他们能把我怎么样?我有功名。”
张春明突然觉得很有道理,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去反驳。
不对,自己怎么办?
很快秦墨就给出了答桉,直接上前喊了一嗓子:“伤口还在流血,再不缝合,人都没了。”
缝合之术古早有之,问题是手术的感染问题严重,伤口久久不愈合,再次起脓。
甚至在明初,士兵脖子被切开了,也能用缝合术缝好伤口,使能活。至于活多久,概率多少那就不得而之。
庭院内,进了内屋和没进内屋的人的目光都在打量着站出来说话的秦墨。他换了声音,乔装过,不必害怕暴露身份。
当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在他的身上时,秦墨反而坦然。
见四周气氛沉闷,一旁的张春明也不得不站出来,替秦墨解释道,“他是我师弟,双全手吕梁。”
那名施针的老者也转过身来,收了银针摇了摇头。
随后他的目光落在秦墨身上,从上到下扫了一遍,开口问道。
“你就是那个南城的双全手?”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