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
秦墨果断起身,将烧烤的位置让给了二青。
不得不承认,这种与炭火打交道的事情,还是得交给做事一丝不苟且的二青。秦墨干脆当起了甩手掌柜,隔空指挥起三人来了。
好在这是万恶的旧时代,即使秦墨空手不干活也没有人觉得不正常。
“公子,这个鱼好吃!”
“公子,这个烤菜好吃!”
“腰子。”
“啊!!”
一番忙活之后,众人吃得不亦乐乎。秦墨更是吃了个人饱肚圆后,又躺在了他那个老爷摇椅上消食。
这样的太平日子又过了几天,一切似乎都已经风平浪静。
“秦相公在吗?我家老爷是奉承郎王朝左,约莫半个月前在河边的茶摊那见过的,还望通报一声。”
年过六十的老仆衣着朴素却异常干净,向着五大三粗的黑壮汉子赵二牛递上了拜帖。
心道这秦公子的门子怎么如此.......别致。
赵二牛不懂这些,接过拜帖憨憨的笑了笑,转身就往里走了。
“王朝左?”秦墨愣了愣,“没印象。”
把拜帖还给了赵二牛,说道。
“说我病了不见人。”
“是,公子。”赵二牛抓着拜帖又回去了。
“病了?”老仆人都傻了,“你家相公不是神医吗?怎么会病了?”
回应他的只有赵二牛憨憨的笑容,一概是一问三不知。
老仆知晓这是秦墨不待见自家老爷,但看着眼前的黑大汉也有些无可奈何,既然理论无用那就回吧。
“什么!”上座之上的王朝左一口茶水喷了出来,“病了?”
“那秦墨不是神医吗?”
老仆苦笑,他当时也是这么说的。可谁让人家不见,又能如何呢?
“老爷,恐怕是那时说了拜访,我们却没有如约上门,人家恼了。”
“一个秀才而已,有什么好上门的。”王朝左顿时有些不悦了,“功名在身,怎么好得和那沽名钓誉之辈扯上关系。”
“而且当时也给过诊金了,他不来拜访本官就算了,本官又怎么好去上他的府上。”
“老爷。”老仆劝道,“毕竟是神医,有些脾气也是正常的。”
“王尚书如今病不见好,倒是越病越重了。”
“若是老爷能在这个节骨眼上请来那秦相公治好王尚书,其中的益处想必老爷比老奴我清楚。”老仆苦口婆心的劝道。
“什么神医,不过是沽名钓誉的方士。”王朝左都囔了几句,但明显态度缓了下来,“那我去一趟?”
“老爷确实该去一趟。”老仆腰更弯了,“那秦相公毕竟是读书人,倒不像是做出那种神鬼之事的人。”
“况且老奴据消息得知这城中的大夫都替尚书大人看过了,估计很快就有人能想到这位得罪了南京十六位名医的秦相公了。”
“若是被别人抢先了请到了秦相公,那无论治好与否都和老爷无关了。”
“你说的在理。”王朝左起身左右踱了两步,看向老仆道,“备轿,带上我拜帖,我亲自走一趟。”
“大郎,孙大夫怎么说?”
灯火通明的尚书府,年过花甲的老夫人叹了一口气,将目光投向自己的大儿子。
这叫什么事啊,圣上的任命没几日,自家丈夫就重病不起。眼看着病重加剧,也顾不上别人怎么传了。
若是病因此好了倒没事,现在眼看着进气少于出气。丈夫一倒,两个儿子免不了要受到那些谣言的牵连。
“孙大夫说救不了,让我们早些准备后事。以免......手忙脚乱。”王继的大儿子脸上写满了忧虑。
老夫人的话如同落地的重锤,顿时间院子里哭声一片。平日里王继虽是严肃,对家人与下人却是甚好。
女卷与丫鬟们听闻老太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