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治个病就落到这番田地。”秦墨冷笑道,“卖了,去最大的当铺。”
想着这几日大门紧闭的日子,赵清雪咬了咬牙,应了下来。
“莫要再提什么做工的事情,赚钱不是这么赚的。”秦墨慢悠悠的说道,“我这是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
“公子,你说了不再行医了的。”赵清雪提醒道。
“胡说,我什么时候说了不再行医?”
“这不是公子你说的吗?”
“我说的不再开门行医,我关着门行医不行吗?”秦墨嘴角咧起一抹笑容,“再等等,自然会有人来的。”
“这.......”赵清雪对于自家公子的无耻程度又有一次新的认识。
饭后,秦墨照例坐在池塘边钓鱼。这几天隔三差五就要吃鱼,厨房里都是鱼腥味,全拜秦墨所赐。
按照钓鱼老秦大公子的说法,把鱼钓光直接清塘重修。
赵清雪也懒得管自家公子的想当一个钓鱼老的远大志向,急急忙忙的出门去谈变卖的事情了。
身为秦府的大秘书,雷厉风行是基本操作。
等到一切谈妥,赵清雪带着当铺的管事连同几个伙计一同坐着当铺的马车回来。
“东西都在那边,跟我来,小心点别打碎了。”赵清雪干练的吩咐道。
“好咧,您就放一百个心吧。”管事拍了拍胸脯。
赵清雪笑了,“反正价钱谈过了,磕着碰着损失的可是你们当铺。”
“姑娘说的是。”管事也笑了。
之所以不用见货,凭着清单就能定价,完全是当铺的人也明白,只要递消息顾府肯定会出更高的价钱买回去。
一笔稳赚不赔的买卖,何乐而不为呢?
一切结算完毕,赵清雪走到了秦墨身旁,汇报着刚刚变卖得来的银两数目。
“公子,我按你教的是说,那当铺果然给高了一些,一共是六百三十两。”
“嗯。”秦墨应了一声,忽然抬头问了一句不相关的话。
“你见过白色的乌鸦吗?”
“公子又在逗我,乌鸦哪有白色的。”
秦墨不置可否的笑了笑,眼睛微眯,不知在想些什么。
弘治十四年春,正月,陕西地震,群臣上谏,言宫闱内寺柄臣之祸,请帝亲贤臣,远小人。
弘治十四年三月,保定某抚臣献白鸦以为祥瑞。
弘治十四年冬,改兵部尚书马文升为吏部尚书。
“现在是几月?”秦墨问道。
“回公子的话,三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