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吗?”
“不敢。”红翎差役冷汗湿了一背,这事情府丞大人根本就不知道。
本就是那几个医馆的大夫求到了通判那,通判推给了推官,这才将这桩麻烦事落在了自己身上。
“还要去吗?”秦墨问道。
“不去了不去了。”红翎差役赔着不是道,“我看其中一定存在这误会,小人前往调节一番就好,不用公子费心了。”
“天色已晚,秦公子好生歇息着吧。”
见差役识趣改口,秦墨的脸色也缓了下来,下了马车往领头那红翎的差役袖子里塞了一锭十两的银子。
“那就辛苦走一趟了。”
俗话说小鬼难缠,秦墨也不在乎那些小钱。刚才他所说的鸣冤信也只是吓吓那差役,真正做起来对他也没有什么好处。
他虽然能应付这一连串的打击,但他需要一些筹备的时间。花钱买清净,倒是也值得。
收了买酒钱,一帮差役诚惶诚恐的离开了。
“公子。”赵清雪迎了上来。
“没事了,二青走了吗?”秦墨问道。
“还没,我留他吃晚饭了,现在二青应该在书房里写公子留给他的习题。”
“被吓到了吗?”
“没有。”赵清雪很懂事的摇了摇头。
“没事,很快就会结束了。”秦墨宽慰道。
翌日。
二青破天荒的没有像往常一样上秦府,而秦府也是整日大门紧闭。
同一天,南京城十四家大夫前后都摊上了事。
东城的一家大夫坐馆时,被一半老徐娘的寡妇带着牙口小儿破门而入,一进门就撒泼的哭,孩子一口一个爹爹。
云顶堂大夫刚诊治完一个病人,那人起身便呕了大夫一声污秽,顿时不省人事。
荣寿堂大夫给人施针时,病人口吐白沫,家属顿时冲进来大闹了一场。
同样的事情以更加花里花哨的在南京城里上演,有大夫坐馆回府时被碰瓷,有人被传拿病情威胁病人家女卷拿身体抵诊费。
五花八门的桃色花边,仗医杀人,草管人命乃至于传言某个大夫出门喜欢踹狗一脚都被传来传去。
在这个看重道德的时代里,偏偏这些大夫都小有名气,素来有钱。
有些桃色花边时有鼻子有眼的,虚虚实实掺杂其中,在这风气开明的南京城里顿时不胫而走。
当舆论正不停发酵之时,另一个重磅消息也传了出来。
秦墨终身不开门行医,闭关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