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屿搬进南城新家后不久,发现隔壁搬来了一个女孩。
女孩时而文静,时而闹腾,还喜欢倒腾院子里的东西,把半个院子的土都翻腾了个遍,看起来闹腾的很。
两家人的房子离得很近,有的时候他坐在卧室的窗户边就能看到女孩在院子里挖挖埋埋,也不知道在忙活些什么,但她似乎总是有做不完的事。
更重要的是,她并不经常学习,不像他从睁眼到闭眼,大部分时间都在学习。
这引起了江屿的注意力。
他以往会一整天都待在书桌前做各种高强度习题,但自从发现那女生之后,他会抽出时间,在她出现在院子里时走到窗户边,平静的观察着她的动作。
偶然有一天,女孩发现了他的存在,不仅没有惊讶,反而笑着对他招招手,仿佛在和他打招呼。
女孩望着对面二楼白白净净的少年,笑的格外灿烂。
谁知下一秒,二楼窗户“啪砸”一下关上,江屿红着脸躲在窗户后,第一次有种做贼心虚被人发现的感觉。
他在干什么?他在浪费时间看一个女孩做没有意义的事,这并不符合他的目的。
意识到这种可能,他如梦初醒,心中暗自警告自己以后不能再做这些没意义的事。
谁知第二天,他刚出门,就看到门前蹲守一个女孩,看样子正在等着他。
他莫名有些心虚,避开女孩赤/裸裸的目光,尽量绷住脸上的神情,准备去学校。
谁知女孩快步走到他面前,把手中带来的透明小玻璃瓶双手奉到他面前,
“嘿,这是我之前水培的郁金香,看你感兴趣,就想着来送你一些,希望你不要嫌弃啊。”
江屿看着面前开的正漂亮的金色郁金香,刚打算拒绝,就又听女孩说,
“我其实没有土培郁金香的经验,在院子里翻腾那么久就是想试一下,但是现在也没有成功。”
她抬起头,真诚的看着他,“不过你放心,如果你想要的话,等我培养出来了,一定第一个给你送过来!”
他看着女孩真诚的样子,口中想要拒绝的话突然说不出口,缓慢的抬起手收下那一盆花,有些手足无措,“谢谢你。”
女孩笑的灿烂,“客气了客气了,我是前些日子刚搬过来找外婆的,以后就在这里上学了,你要是无聊的话可以来找我玩,对了,我叫黎晚晚,你叫什么呀?”
他看着她的眸子,轻声说出自己的名字,“江屿。”
“江屿?”黎晚晚小声念了一遍这个名字,随即竖起大拇指,“很好听的名字!”
他错愕,显然没想到能得到这样的评价,反应过来之后低下头,“你也是。”
“那我们现在就算朋友了,以后没事可以来找我玩哈,我外婆家就是桥口那家!”
说完这句话,她蹦蹦跳跳离开,离去时还不忘对江屿挥挥手。
江屿手中握着那一盆郁金香,站在原地愣了许久,脸上第一次出现了属于青少年的青涩。
手中的花盆好像有些烫手,他重新返回家中,把那一盆花放到书桌上最显眼的位置。
他看着这死气沉沉的卧室里多了一抹彩色,突然觉得这个房间比以前顺眼了一些。
小时候的黎晚晚是个活泼的性格,经常会自来熟的和附近的孩子玩,没过多久就和孩子们打成一片,没事就去附近溜达。
而江屿只是站在窗台上静静地看着她今天去这家串门,明天去那家溜达,不知她到底哪里来的精力这么充沛,也不明白这样做的意义在哪。
某天唐竹猝不及防的端着水果进房间,看着原本该在课桌前学习的儿子突然站在窗台前,脸上骤然冷了下去,“你在那干什么?”
“看他们为什么要玩。”江屿面色冷漠,对她的到来视若无睹,甚至没有最基本的回头反应。
唐竹走到他身边,看着底下一群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