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在一旁的巴德望了过来,眼里带着疑惑。
“先生...”她压低声音问,“江屿?”
说出这个名字的时候,她的身体几乎是不由自主的颤抖。
那是她从心底里害怕的名字,时隔这么久,她再说出来,仍旧夹杂着一股挥之不去的恐惧。
巴德没有听清楚她的谈话内容,只听到了“甜品店”“闹事”几个字眼。
他以为还是和前几次一样,是哪个不长眼的又去甜品店闹事了。
“对...对...”伊娃急哭了,“就是他...晚晚姐,你千万要保护好自己,我害怕...我害怕他这次是为你来的...”
“放心,我身边有保镖守着,你等着我,我现在去找你,详细细节我们见面说。”
听伊娃的语气,这件事估计没有这么简单,不适合在电话里说。
“好...好,晚晚姐,你多带一些保镖,千万要保护自己的安全。”伊娃知道自己三言两语说不清楚这么复杂的一件事,只能听从她的建议。
“嗯。”
电话挂断后,邱晚晚连饭都没胃口吃,直接起身对巴德说,“巴德叔,给我准备车,我去找伊娃。”
巴德以为甜品店出了事,见此也没有多说,点点头应道,“好,夫人稍等。”
“再多调取一些保镖跟着我。”
这倒让巴德有些惊讶,邱晚晚出门一向不喜欢太多保镖跟着,说打扰她逛街,可今天怎么主动要求添加保镖。
他试探问,“夫人,是有什么事吗?”
“没事,就是肚子里的孩子越来越大了,我觉得还是多带一些人手安全有保障。”
“这样啊,”巴德看她说的有道理,没有起疑,“您请稍等,我这就去准备。”
巴德的动作很快,没过五分钟就备好了车和保镖。
保镖数量庞大,比以前多了整整三倍,远远只看到一排车队,气派极了,能直接把邱晚晚的车围在最中间,谁都接近不了她。
这正和邱晚晚的意,这次江屿如果再敢动她,也得看他有没有那个本事。
一队车浩浩荡荡的出发,等到了甜品店,几乎把门口一条街的停车场都占满了。
这一场景惹无数人驻足围观,还有些小心翼翼的拿出手机拍照,和别人分享这旷世奇景。
这就是钞能力吗,也太炫酷了!
邱晚晚没心思管这么多,让平常贴身守着的几个保镖跟她进甜品店,剩下一群人坐下车中观察周围情况。
一有异常,直接扣人。
保镖们听出她今天语气不对,都打起十二分的精神。
伊娃正站在甜品店的前台,见邱晚晚来了,急忙把她带到三楼的包间,还把门反锁。
邱晚晚看着她哭红的眼,皱眉问,“眼怎么红了?他欺负你了?”
伊娃撇嘴摇头,又有要哭的架势,“不是不是,我刚才太害怕了,给你打完电话就忍不住哭了。”
“没事,别哭,这里是s国,不是他一手遮天的地方,”她把伊娃拉到桌子边坐下,“好好跟我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怎么好生生的,就碰到江屿了。
“嗯。”伊娃忍住眼中酸意,捋清事情的前因后果,才开口道,
“其实我碰到他,是个意外。”
今早的她在店里忙活完闲来无事,准备去附近的商场买几箱路星沉最近采访的杂志,想送给店员们。
可刚从商场回来,刚走到店门口,她感觉斜对面某个方向好像有一个目光在盯着她。
女人的第六感很准,再加上那道目光太灼热,她循着感觉望去,却与斜对面二楼咖啡馆坐着的男人对上目光。
那一眼她这辈子都不会忘记。
斜对角二楼咖啡馆包间里,江屿的目光中夹杂着复杂与不屑,以及看待背叛者的讽刺,种种复杂情愫,凝聚在一起望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