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晚晚气的浑身通红,“而且你扪心自问,你又和以前一样吗?!”
他疯狂的钳制住她的胳膊,低声怒吼,“我可以改啊,你告诉我哪里不好,我都改不行么?我已经在尽力对你好了,你还想让我怎么样!”
他这辈子从没想过对一个人掏心掏肺的好,邱晚晚是第一个。
他在尽力的改,尽力的学会怎么对她好,在她面前收敛住阴狠一面,可为什么她就是不愿意多看他一眼?!
甚至还潜进器材室拿手术刀要杀了他?!为什么,他就这么不应该存在这世界么?!
如果不是他没找到她,拿出手机看了监控,她还不知道她竟然恨他至此!
邱晚晚只觉得可笑,“怎么改?你改了那些人命就可以回来?邱氏可以重新修复?还是过去的三年都可以当成没发生过!”
江屿无意识的摇头,“你当初和傅修晏在一起时,不是为了脱离他的掌控,恨不得去死么?现在你可以脱离他的掌控了啊。”
怎么一切都变了,为什么一切都脱离了他的预料!
他这句话彻底勾起了她两世的回忆,过往那些委屈与不甘如潮水般涌来,她失控的质问,“那你当初命令邱恒把我嫁过去的时候,为什么没有想到我一个没有背景的女人,在那么大一个家族里,真的会死!”
“因为你把我当成一个棋子,用之拿起,无用即丢的棋子,在你眼里我们的命都是你棋盘里的棋子,命轻贱的一文不值!像你这样的人,能有什么真情实感?”
她越说越气,句句紧逼,“早知道有这一天,我宁愿在那次在海里,直接跳海死了,也好过被你囚禁。”
江屿再也忍不住,低吼一声,攥出青筋的拳头猛然锤上墙面,把整个墙都震得微微颤动。
这颤动巨响,在外面看守的保镖都察觉了。
维拉妮卡正和伊娃一起推着中午的餐点走来,一靠近就察觉到了动静。
门口的保镖看了一眼餐车,制止她们的脚步,“先等一下,先生正在和邱小姐谈论私事。”
维拉妮卡看着紧闭的房门,又听到那一声巨响,恍然想起昨夜邱晚晚问她的问题。
她心中突然一股浓浓的不安,顾不得多说,把餐车放到一边,上前一步用力试图打开门锁。
可门丝毫未动,已经从里面锁死了。
保镖们急忙拦住了她,“你想干什么?”
维拉妮卡着急的求助,“你们是不是傻子?谈论私事不会有这么大的动静!快开门,里面可能会出人命的!”
如果邱小姐已经成功解决了江屿,一定不会有这么大的动静,她只会越低调越好。
那么只剩下一种可能---江屿没死,邱小姐有危险!
保镖们察觉她说的有道理,相互交换了一个眼神,慎重的说,“去拿备用钥匙。”
“好!”
病房里,江屿在邱晚晚说完跳海那句话后,沉默了许久,突然一股蛮力把她提起来,扔到了病床上。
他刚缝合好的伤口彻底崩裂,疤痕上的鲜血与邱晚晚刺的伤口流出的新血混迹在一起,顺着胸膛往下流。
“啊!”邱晚晚被摔在鸡汤上,这下全身都疼的厉害,她看着面前已经彻底失去理智的江屿,眼眶也通红,“江屿,有本事你现在就杀了我!”
江屿眸子里满是血腥,紧盯着她的双眼,“杀了你?我可是费尽心机才把你救上来的,怎么能说杀就杀呢。”
“对了,你说起那天下海的事,我也不妨告诉你,从你当时去警局看望邱恒起,我就在监视你们。”
邱晚晚心脏都漏跳一拍,过往的记忆如潮水般冲击而来,她猛然瞪大双眼,“那个警局顶层的男人,是你!”
她曾经在离开时,看见警局顶层一个废弃的房间窗户边有一个男人身影,当时的她还以为是错觉!
“是啊,”江屿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