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晚晚不服输的仰视着他,眼底的嘲讽更加明显,
“这都听不出来么,我的意思是,你不配娶潇禾。”
“邱晚晚,”路辞琛咬牙切齿,脖子因为紧绷情绪青筋暴起,
“你以为有傅修晏护着你,我就不敢动你?!”
潇禾本就是他的逆鳞,邱晚晚又在这个紧要关头这么说,无异于火上浇油,彻底点燃了路辞琛的所有火气。
“我说的有错么?”她瞪着他,“这场婚姻从一开始就是错的,她谦让了你这么久已经够对得起你的了,你不好好反思自己的错误,还想着把她拉回去继续囚禁她,你哪对得起她了!”
“她一个风光无限的大学老师为了你的一己私欲,放弃自己的生活,每天围着你转,你就真的一点都不愧疚么?!”
路辞琛双眼闪过一丝震惊,缓缓逼近她,一字一句咬牙切齿,“你怎么知道这些,她告诉你的?”
众人眼看着他气势汹汹的朝她走去,心中升起一股不好的感觉,害怕下一秒他刚才招呼在路星沉身上的拳头就打在她的身上。
巴德给外面的保镖一个眼神,保镖们看到后不动声色的做好准备状态,时刻准备冲上前。
路辞琛双眼比来时更红,仿佛下一秒就要滴出血来,他几乎与她还不到一米的距离,“你怎么知道,嗯?”
“显而易见的事,猜都能猜出来。”邱晚晚挺直腰板,不卑不亢。
她就不信在这里,在她的家中,还能有他撒野的地方,她不信路辞琛的胆子这么大!
路辞琛怎么可能接受这个说法,他舌头抵了抵下颚齿,眼神复杂,看不透他的内心。
“既然你这么说,证据呢。”
气氛僵持到了最高点!
时温洲再也忍不住,怒喊一声,“你到底要干什么!”
不知是不是信念足够坚定,亦或者他不忍心看邱晚晚被欺负,他的双腿竟然有了直觉,奇异的从轮椅上站了起来,把一旁的时肈吓了一跳。
这是怎么回事,之前几次站起来还都要借助其他东西支撑,这腿怎么突然好了?
与此同时,主楼大门处也传来一个阴冷的声音,由远及近,凉到了众人心中,
“你在干什么,谁给你的胆子这么吓她?!”
那道足够有威力的男声掩盖了时温洲的声音。
众人纷纷转头朝外面望去,正好看到了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服冷着脸回来的傅修晏,身后跟着脸色严峻的温清。
他周身的气场远远就把众人冻得心脏发抖。
外层的佣人不由自主的低下头,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路星沉望着傅修晏的身形,心中五味杂陈,更多的是替路辞琛不知所措。
这个混账这回栽了吧。
堵在门口的保镖察觉到他散发出来的压力,自觉的为他让出一条道路。
傅修晏迈着大步直接朝邱晚晚走去,在她面前挡住她,与路辞琛对视,眼中是毫不隐藏的怒火。
邱晚晚刚才不服输的气势一下落了下去,小声的站在他身后问,“怎么突然回来了?”
“再不回来,你就要被人欺负傻了。”傅修晏这话虽然对着她说,但视线落在路辞琛脸上。
“......”她心虚的移开目光。
她这不是正打算和路辞琛理论两句,还没到比划比划的地步,他就回来了。
路辞琛依旧没有任何悔意,棱角分明的脸上分明带着不甘。
不远处的时温洲望着傅修晏把邱晚晚护在身后的场景,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因为站立而有些发抖的双腿,眼中划过一丝失落。
她已经有人护着了,他一个残疾,在这时候显得多么多余。
在无人注意的角落,他悄然扶住轮椅,颤抖着坐了回去。
时温洲低下头,掩盖住眼中的失落。
时肈把他的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