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直接上前把他的香拔掉,刚走没两步就被时温月拦住。
“你干什么?”赵菀目呲欲裂,对着这个女儿也没好气,“他就是个私生子,不配给你爸上香!”
“妈,你该回去了。”时温月脸上笑意不再,冷声对她说。
赵菀气的眼泪直往下流,她抬起手,哆嗦着指向两人,“你们...你们...你们这是要逼死我啊!”
时温月没搭理她,吩咐守在一旁的佣人,“把我妈带回去。”
佣人们不敢忤逆,毕竟现在时家是小辈的天下,匆忙上前,几个人快步上前强制带走了赵菀。
赵菀不情愿的被拖走,用尽全身力气挣扎,却没什么用。
她被气昏了头,嘴里说个不停,被佣人拖出正门老远,还能听到她的声音---
“月月,你太让我失望了!你爸养了你这么多年,竟然养了一条白眼狼...”
“我这二十多年到底图什么啊!”
“那个私生子上的香给他拔了,你爸不稀罕!”
......
厅堂重新恢复安静,时温月等到赵菀的声音彻底消失,遣散了剩下的佣人。
时温洲一直在时霍的遗像前,静静地看着她这些动作,脸上带着深不见底的笑意,
“你想和我说什么?”
时温月扫了一眼站在他身旁的时肈,犹豫了一下,面无表情的开口,“时霍的死应该不简单吧,我猜,他不是时温星杀的。”
时肈眉头皱紧,警惕的望着时温月,悄然起了防备状态。
这个女人都知道什么?
时温洲嘴角笑意一僵,看她的目光中多了一丝深沉探究,“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时温月唇角微扬,也露出和他一样的笑,“你不用想办法敷衍我,这还是我从你们的谈话中听到的。”
时霍出事次日夜晚,时温月刚从守孝回去,在路过一个偏僻的小道时,突然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那是时温洲和他的保镖。
这小道平常偏僻,又和时温洲的住处离得近,平常不会有人来。
但厅堂到回时温月的住处,这是最近的一条路,她想快些回去,就选择了这条路,没想到会听到这么一个秘密。
那声音刻意压低,但夜本就寂静,她听了个清清楚楚。
时温洲脸色短暂的僵了一下,随即恢复正常,“你想用这个威胁我?”
他眸子黑不见底,就那么直直盯着时温月,让她全身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