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被傅修晏霸占主权的吻。
因为被吻得呼吸困难,她的眼角都带了隐隐热泪,看起来委屈极了。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她都感觉自己差点因为窒息而休克,这个吻终于结束,傅修晏放过了她。
她的唇已经肿了,整个人弱小的被困在男人的身躯下的阴影中,张着嘴尽力呼吸,胸/口都起伏。
傅修晏双眸发红,声音低沉涩哑,盯着她充满青色意味的小脸,
“晚晚,给我个解释。”
他说的是关于时温洲的事。
他原本可以带着身为位高者的矜持,等待邱晚晚主动和他解释。
可在邱晚晚面前,他宁愿放低身段,只因为她是邱晚晚。
邱晚晚听到他用这种卑微的语调,心脏蓦然一疼,忍住身体上的不适,抬头仰望他,费力的说,
“老公,我可以跟你发誓,我从以前到现在做过的一切,没有一件事是在感情上对不起你,”
“至于时温洲,”
她顿了顿,等大脑反应过来,理清了思绪说,
“今天在医院的时候,我偶然听到了医院的医生说,有一位国外回来的神经科医生能力很强,我就想到了时温洲受伤的腿,想帮一帮他,于是就要了那个神经科医生的名片,去时氏给了他。”
她最初的计划并没有把这些告诉傅修晏,可现在这个情况,不告诉根本不行。
傅修晏发红的眼眶中亮起了微弱的亮光,但声音里依旧带着试探,“为什么不告诉我?”
在意识到邱晚晚骗他的时候,他已经想到了最坏的结果---邱晚晚最终会离他而去。
至于这个结果,他只是想想,就不能接受。
他甚至在回来的途中想过,如果她真的要像以前一样离他而去,他会再次用以前的办法,软禁她。
哪怕只是困住她的身体,哪怕让她一辈子恨他,他也要让她在他身边。
但现在是万幸,他的晚晚全心全意的爱他。
邱晚晚低下头,弱弱的说,
“我原本想着也没多大的事,反正只是传达一张名片,就不告诉你了,怕你知道后多想吃醋。”
比如现在这种情况。
傅修晏听她的解释,脸上的寒意褪去,他俯身低头,倒在她细长的脖颈间,整个人仿佛被抽去力气。
邱晚晚无声的叹一口气,伸出双手轻轻抱住他。
她听到傅修晏在她耳边低声说了一句,“对不起,吓到你了。”